我在故宫修文物

我在故宫修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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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见问题

    1、王津,亓昊楠,屈峰,王五胜,王有亮,杨泽华,纪东歌,陈杨,闵俊嵘 主演的电影《我在故宫修文物》来自哪个地区?

    爱奇艺网友:电影《我在故宫修文物》来自于中国大陆地区。

    2、《我在故宫修文物》是什么时候上映/什么时候开播的?

    本片于2016年在中国大陆上映,《我在故宫修文物》上映后赢得众多观众的喜爱,网友总评分高达424分,《我在故宫修文物》具体上映细节以及票房可以去百度百科查一查。

    3、电影《我在故宫修文物》值得观看吗?

    《我在故宫修文物》总评分424。月点击量2次,是值得一看的纪录片。

    4、《我在故宫修文物》都有哪些演员,什么时候上映的?

      答:《我在故宫修文物》是2016-01-07(中国大陆)上映的纪录片,由影星王津,亓昊楠,屈峰,王五胜,王有亮,杨泽华,纪东歌,陈杨,闵俊嵘主演。由导演叶君,萧寒携幕后团队制作。

    5、《我在故宫修文物》讲述的是什么故事?

       答:纪录片电影《我在故宫修文物》是著名演员王津, 代表作,《我在故宫修文物》免费完整版2016年在中国大陆隆重上映,希望你能喜欢我在故宫修文物电影,我在故宫修文物剧情:跨越明清两代、建成将近六百年的故宫,收藏着包括《五牛图》《清明上河图》在内的180多万件珍贵文物历经百年沧桑,这些人类共同的瑰宝或多或少蒙上尘埃,破损不堪。从故宫博物院建院那一天起,一代又一代文物修复师走入紫禁城的红墙,通过他们化腐朽为神奇的妙手,将生命的活力重新注入一件件文物之中。木器、陶瓷、青铜、漆器、钟表、织绣、书画,不同的文物有着不同的特性,也有各自修复的难点。而这些修复师们甘于寂寞,甘于平淡,在与文物的对话中小心翼翼感受着来自古代的微弱的脉搏。文物有灵魂,有生命,它们和人类的内心大美紧紧相连。


    同主演作品

     明星可左右滑动
    • 王津
    • 亓昊楠
    • 屈峰
    • 王五胜
    • 王有亮
    • 杨泽华
    • 纪东歌
    • 陈杨
    • 闵俊嵘

    用户评论

    • Jensen

      文物其实跟人是一样的,你看,我们从过去最早的时候说,玉有六德,以玉比君子,玉就是一块破石头,它有什么德性啊,但是中国人就能从上面看出德性来。所以中国人做一把椅子,就像在做一个人一样,他是用人的品格来要求这个椅子。中国古代人讲究格物,就是以自身来观物,又以物来观自己。所以我跟你说,古代故宫的这些东西是有生命的。人在制物的过程中,总是要把自己想办法融到里头去。人在这个世上来了,走了一趟,虽然都想在世界上留点啥,觉得这样自己才有价值,很多人都一般认为文物修复工作者是因为把这个文物修好了,所以他有价值,其实不见得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方面。他在修这个文物的过程中,他跟它的交流,他对它的体悟,他上面已经把自己也融入到里头。文物是死的,要文物干什么,要文物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让它传播文化,对吧,不是说文物就是为了保留一个物品放在那儿,那没有什么价值。

    • Jensen

      一群在故宫修文物的人,日子是什么样的?修钟表的王师傅,气质儒雅温和,带着徒弟修宫廷钟表,看似枯燥,就是一个个零件打磨而已,把小部件一点点修复到原位。全是精细活儿。nnn修复钟表是需要耐心的工作,比方说,一个宫廷钟表的底座,刚修复好,又坏了,因为室内湿度变了。他们会经常碰到这样反复出现的困难。王师傅就是穿着蓝灰工作服,一点点校正每一个零件。他修着价值连城的钟表,过着朴素的生活。nnn也会带着徒弟出去参加钟表博览会,看材料和工具。阅遍古代帝王钟表收藏的王师傅,看宫墙外的钟表,有一种谦逊克制的扫地神僧范儿。他轻描淡写地说:有仿古钟表参展,他们现在做出来的钟,加工技术还是不错的。nnn故宫一展厅的钟表都是王师傅和徒弟修的。不了解的人草草从橱柜前走过,也许他们只是来故宫走一圈再也不会回来看,也没机会知道,这些钟表是会动的。看到本该有生命的钟表静止在陈列室里,王师傅说:有点心疼。而参观者们更不知道,这些钟表加起来,就是这位王师傅的一生。nnn王津师傅16岁进入故宫工作,今年是第39年。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就像老师傅把手艺传给他一样,他把手把手把这些技艺再传给徒弟,用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去教。nnn钟表馆里钟表,王师傅还记得年轻时修复它们的故事,而他现在的感叹是:一生太快,不够他把故宫里的钟修完。nnn王师傅只是故宫众多文物修复工作者中的一个。故宫的师傅们,身上都有那种淡定、耐心、钻研的工匠精神,看似普通却不平凡。可工匠并不是苦行僧,他们在将近600年的深宫大院里修文物,生活依然是有滋有味,有血有肉的。nnn很多人以为,文物修复工作者的价值是把东西修好了,但对他们自己来说,这也是一种“格物”。“文物是死的,要文物干什么?为了让它传播文化。”这是修文物最大的意义,他们乐在其中。

      借鉴不妥删nnnnnnn

    • Jensen

      我看这部纪录片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它火的时候了,因为看了国家宝藏,然后对诸多纪录片产生了好感。 n我在故宫修文物纪录片一开始就是门的打开,那厚重的声音,给人一种将要解封一种神秘的感觉。 接着可以看见一群推着自行车,衣着十分朴素的人,跟着旁边的同事一路聊着天,走进故宫。如果没有这部记录片,我没有办法想象原来那些修复文物的专业人士,不是那么的给人一种一板一眼的感觉。反倒像生活中住在隔壁的邻居,有事没有大家一起聊聊家常。就是在这样的一种工作的氛围,这些修复大师手握国之瑰宝,却散发着平易近人的生活气息。

      第三集的时候,看屈峰一边在雕刻着菩萨,一边平静的说了一段人生哲理。他们这些匠人选择一件事干了一生,城市吵杂仿佛被这座宏伟的紫禁城所隔绝,而在里面工作的匠人也被陶冶。这样的生活像我终其一生可能难以达到,现代的人们忙着生活,忙着工作。连一家人都很少有时间聚在一起聊聊天,像我这种浮躁的人,应该多看看这些纪录片来静一静自己那浮躁的心。

    • Jensen

            去年,恰逢故宫博物院建院90周年,在闻名遐迩的“石渠宝笈”特展映衬之下,才有了《我在故宫修文物》这部纪录片的问世。本片有别于传统拍摄故宫的纪录片如《故宫100》和《故宫的至宝》等,侧重于对故宫展品与历史的考量。本片为大众呈现了故宫工作人员修复文物的日常,平实中见真情,还原最本真的故宫里的一天。

      护城河上观西华门一侧的中国第一档案馆
      护城河上观西华门一侧的中国第一档案馆

             也是机缘巧合,这学期我在建筑学院修读了“文物保护技术”的课程,有幸在故宫博物院的修缮技艺部学习实验过几次,片中许多场景和画面让人回想起这段令人难忘的学习经历,再看此片尤为感动,下面结合我的经历与所学,为大家品评一下故宫修复文物的日常。
      铜器组王有亮师傅,抽烟时下面依稀可见的工作证
      铜器组王有亮师傅,抽烟时下面依稀可见的工作证

             故宫的一天是从早上开始的,面向游客的入口——午门是早上九点才开门,但是七点多钟东西两侧的西华门和东华门就开放了,可以见到国旗班的卡车出,故宫的工作人员入。故宫的主要研究部门分列在故宫院墙的东西两侧,我们去学习的故宫修缮技艺部靠近刚刚开放的慈宁宫,位于故宫西侧,自然是从西门进入,站在门口看到一个个工作人员挂着一个大大的工作证,由于故宫内部部门众多,机密地点也不少,自然刷证比刷卡更为方便管理,这在纪录片第一集中,青铜组的王有亮师傅出门抽烟时挂着的就是这个证件。
      弘义阁后墙外的秋色
      弘义阁后墙外的秋色

             进入西华门,眼前就是已经褪去喧闹的武英殿,如果是旅游路线过武英殿往南拐就能走到太和门广场,而要去工作则绕过武英殿门前的水池跨过一小段石狮子丛立的石桥,这一段路时不时会窜出两个保安检查证件。第一次去正逢金秋时节,弘义阁后墙的银杏叶子金灿灿的撒了一地,美丽极了,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故宫的秋色。
      片中水房,师傅早上在打水
      片中水房,师傅早上在打水

             一百多米的直道走到头就是故宫的修缮技艺部了,具体位置是慈宁花园东侧、慈宁宫南侧的一片平房,看了纪录片才知道原来这一片是宫中太监和宫女居住的地方。门口铁门紧锁,左侧有一个巨大的水房,一行的同学开始还发愁如何在故宫里面喝水的问题,没想到洗手池子和热水炉满满一大排,非常方便。第一集里面有强调过,摆在外面是因为很多修缮用水不能有氯的那个水房原来就是这个。
      可惜照的不好,手指边缘的镜头之下就是水房
      可惜照的不好,手指边缘的镜头之下就是水房

      故宫修缮技艺部实景
      故宫修缮技艺部实景

             铁门进去别有洞天,就是一件件平房,间距比较大,几乎保持故宫曾经的设计,当然风雨沧桑百年后房体大多重修加固,外看都貌不惊人,近看有些牌子透着里面估计都是别有洞天。在第一集中,片中所见的木工组、漆器组的师傅大多数都工作在这里,修缮家具的师徒俩,每个早上都是从这里碰头,开始一天的工作。
      书画拍照之后,工作人员在做观察分析
      书画拍照之后,工作人员在做观察分析

            文物的修复第一步,便是给要修复的文物拍照。一方面能让修复者清晰的把握文物的原貌,还有也是为了修复之后核对留存一份档案,现在修复技术不断更新,拍下来的高清图片可以放到网络数据库中让更多的人利用和观看到千年古画的原貌。完成原貌拍照工作之后,就要认真的观察器物,描述器物的每一个细节,再细致的缺漏都可以通过敏锐的观察来捕捉。书画组在修复古画的时候,特意在照片的打印纸上标出细节,为后续的实操做准备,这便是拍照观察的妙用。
      钟表修复师亓昊楠在厦门钟表博览会上用放大镜观察藏家藏品
      钟表修复师亓昊楠在厦门钟表博览会上用放大镜观察藏家藏品

             只是对表面特征的描述远远不够,有时为了粗看文物真伪,可以用紫外线的放大镜在文物上照一照,不同颜料图案会呈现出不同颜色的光芒,如果是通过化学材料制作的假文物,紫外线手电一照表面会出现有别于颜料异样的色彩。这种带光放大镜,文物专家经常随身携带,在央视《寻宝》节目中经常见到,而片中钟表组的师徒俩在厦门参加博览会的时候,也有这么个细节。当然,如果功力深沉的专家,通过照一照可以知道更多的门道儿。
      <图片15>
             拍照之后,便可以擦拭文物表层的灰尘与污垢。毕竟大多数文物都尘封于库房之中,少部分是捐赠收购而来,也随着百年沧桑在表层沉积了不少污垢。纪录片伊始,出现的是故宫的维修人员在清扫“万寿屏风”,顾名思义万寿屏风是康熙的皇子皇孙为了祝寿而雇人所致,是中国古代屏风艺术的至尊精品。在“石渠宝笈”第二期的午门特展中我也见过。屏风非常精致,每一个寿字都有金线勾陈,不能用简单的绸布擦拭,而是需要用刷子擦拭,就像考古工地上的专家用小刷子扫出一个文物一样,故宫文物修复的每一道工序都是非常谨小慎微,因为力度大了生怕屏风就脱线了,再补就很麻烦了,比如片中织物组的工作人员说,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才能织出修补用的丝线。
      织物组用传统织法制丝
      织物组用传统织法制丝

      第三集,临摹组师傅说,重了毁了
      第三集,临摹组师傅说,重了毁了

             表层的尘土用刷子掸掸就好,但是器物表面的油污有时需要用清水擦拭,或者用一定的去污药水擦拭。我们修读课程的任务是每组发一个潘家园出售来路不明的低价“文物”,通过一系列的修复鉴定过程,最终推断出这个“文物”的真假,并且完成器物定性的工作。我们组拿到的是一个漆器小盒,在我蘸药水擦拭的过程中发现,如果用力太轻,擦了半天表面什么变化都没有,如果用力稍微大了,那么污垢下层的颜料就随着污垢一同被擦掉了。毕竟,我们都是初学者,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损坏,但是专业人员也是经历了夜以继日的实践之后,才能如此认真细致,每一寸见功力深厚。就像临摹组的师傅刻印的时候,一定要沿着黑线仔细下刀,否则用力中了,就毁了。
      王有亮说:能做好一件复制品,基本上能入这行!
      王有亮说:能做好一件复制品,基本上能入这行!

             仅仅是拍照和细致的观察,还不能完成一份高质量的前期状况描述报告,毕竟国宝文物精美华贵而又不可复制。不能因为修复产生创造性修复与创造性破坏,那么最谨慎的方式修复,就是先按照文物原样造一个仿品,在仿品上实践一遍修复方法,看颜色光泽合适之后,再在原样上进行修复。就像片中青铜组的师傅说,会做一个近乎于一模一样的仿品,在我们这个行当就算入门了。
      <图片26>
             可是,想要做一个一模一样的仿品并非易事。需要探究文物的质地。现在科学的技术了得,经历过鉴定流程的人都知道操作流程很简单,但是监测设备的各种显微镜却是百万美元重量级的货色,一般高校是买不起的,毕竟在现有体制下无法完成科研经费的合理走账。一个实验室如此重量级的显微设备还需要配备一组,另外还有符合要求的湿度、温度、通风性能,光照水平,尤其是自然光照与古代色彩的配合,在漆器修复的片段与青铜修复的片段中均被反复提及。故宫博物院本身地广楼稀,有足够的地方来收集光照,而高校中高楼林立哪里有环境认真看颜色呢?
      <图片25>
             在器物工艺的制作过程中,光照的色彩反应显得尤为重要。制造行业技术不断优化的今天,带来的弊端是许多特种材质的消失。比如早年《本草纲目》中配置一份上等的草药需要选用各种精度极强的草药,至少在古人眼中不同地域生产的同一物种就是不一样,比如武汉特产洪山菜薹,就是与全世界的其他菜薹不一样,古树上产的最纯正的西湖龙井泡出的功效就是与众不同一样。只有最上等的漆料在日光之下,才能幻化中最好的色泽。或许,如果北京的雾霾天再不减弱,未来的文物修复也会因不可抗力而渐渐变弱吧,这也着实令人惋惜。
      年久失修的铜器,金属性能消失,变回了化石
      年久失修的铜器,金属性能消失,变回了化石

             通过制作切片分析完成文物鉴定,严格意义上对文物多少有所损坏,但技术在进步,这种损坏看上去或许微乎其微,甚至时代风霜的侵蚀都比这一点的采集要厉害的多。即使实验操作流程看上去很简便了,鉴定修复技术水平也日益提高,但并不代表所有文物都会恢复原貌。况且,切片很小,有的时候还会实验失败,我们在故宫做实验的时候,第一次就失败了,下刀的力度与经验都欠缺的很,第一次实验最终看不到有价值的内容。所以切片鉴定一般最多做一次,还需要一次命中,难度自不待言。片中青铜组在焊接一处古老的青铜底座器物时,就发现运用什么手段都无法留存,因为青铜器出土时间过长后,铜性丧失,文物又变回了化石。由此得知,为什么重要的大展一般不容错过,毕竟实物与照片还是有很多差别,在照片上即使再过高清,也看不出修复的痕迹隐藏在了哪里。
      佛像指头的神韵
      佛像指头的神韵

              即使科技再过高超,也不可能完全替代鉴赏功力的历练,文物众多并不是每一种都值得做实验,也不是每一种材质都受得住做切片,毕竟还是有损害,良心上也受用不起,还有就是许多文物残缺的非常厉害,需要恢复文物的原样,并不是通过实验能够完成任务,更需要修复师们夜以继日的孜孜追求,阅过每种器物的千姿百态才能最终塑造出器物的神韵。瓷器组的师傅在修复唐三彩的碎片马时强调我们的修复是恢复文物的原型,而不是创造性破坏文物的神韵,而佛像组在如何为难得一见的辽代精品木佛像恢复手指头的时候,特意点出了神韵的意义。
      (保存的屏风)
            越是细致的工作,越非一日之功,大多数文物并非是一天就修补出来的,每天的工作结束之后都会用塑料泡沫将文物重新包装好,就像我们初入工作室时看到的这些屏风摆在桌面不同的位置。有的观众或许会抱怨文物竟然被散乱的摆在地上,实际上放在室内不同的位置,多少也是有光照、温度、湿度与通风的考量,许多文物从库房搬出来,没经修复前经不起大范围的挪动,那么放在原地却是对它最好的维护。
      学自动化出身的钟表小师傅亓昊楠谈如故宫的经历
      学自动化出身的钟表小师傅亓昊楠谈如故宫的经历

             修复文物的日常是极其枯燥的工作,即使你费尽心力去修复,也不一定能保证让文物恢复原样,故宫里面的修复师傅们也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个体,在片子里面你可以看到青铜组的师傅为了调节会种花,书画组的老师会弹吉他,每一组的工作人员在配合协作时也是有说有笑,其中最让人动容的是那份难能可贵的师徒情谊了。据片中所反映的现在能够撑起门面来的老一批的修复大师,都是改革开放前后进驻故宫工作的。现在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年岁大的退休返聘工作量并不见少。小一辈的师傅即使最长的在这里干了十年也还是在打下手,实力还不够独当一面。临摹组的XX师傅,是故宫三代单传的临摹大师,如果他的技艺没有在下一代中找到理想的接班人,那么这门技艺就消逝了。师徒的传承,更多是技艺层面孜孜以求的追求,以及兴趣所致的坚持不懈,只有这样才能够支撑下去。片中有两处细节,一个是钟表组的亓浩楠说道自己本来是学自动化的,来这里实习对钟表感兴趣,觉得也是一技之长,师傅人也和善就留了下来,一留便是十年。还有一位是书画组退休返聘的徐师傅,当年故宫修复厂第一代的书画师傅都是建国前江南一带的书画修复大师,老师傅一口无锡普通话没人听得懂,徐师傅文革时在上海当了六年兵,听得懂无锡话,于是就这么机缘巧合的学了书画修复,成为了中国第二代的书画修复大师。
      文物修复精品展子虔《游春图》
      文物修复精品展子虔《游春图》

             片子的前两集主要在介绍故宫各个修复组的修复难度,第三集用了一集的时间终点讲书画组的修复工程,毕竟这次“石渠宝笈”特展的重磅展品,如《清明上河图》、《五牛图》、《展春图》,还有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位皇帝御笔的书法作品均是出自书画修复组之手,而书画在修复中极容易损坏,使得书画组受到了更多地重视,在这一集中纪录片导演组也想在这里排出当代中国在文化传承中最为需要的“匠人精神”。想必大家都看过反应日本“匠人精神“的经典纪录片——《寿司之神》,想要成为寿司之神,第一步是从寿司店里擦桌子的工作开始的,当了多年的学徒工才能有机会开始做寿司,寿司做了很长时间才能有成为大师的可能。寿司之神即使年过花甲,却并没有好高骛远,而是默默奉献于最基础最平实的工作,在这种浮躁快节奏的社会中,如此超然物外聚精会神的创作,让寿司事业发扬光大。
      中国也需要匠人精神
      中国也需要匠人精神

             在故宫里面的工作看似也是这样,十年学徒工,仍然难以触及最珍贵的文物,就像书画组的组长说,我们修复的大多是级别不高的文物,如片中所展示的那个大臣用的屏风,组长说话也实在如理,他说太高级的文物一般都保护的很好,不需要特别修复,而需要修复的往往是不起眼的文物,而且有的师傅一辈子也很难触及几幅名画的修复工作,一方面或许是因为保存得好早就展出了,另一方面或许是没时间地点展出,只能压在库房里了,而且时代越后,就越没有太多文物需要修复了,那么技术莫非就只能失传了?
      《寿司之神》
      《寿司之神》

            但是故宫的师傅与寿司之神还是不一样,寿司之神认真做寿司了,就会引来八方食客,吃的人越多卖的越好,钱赚的越多,即使不扩大规模,赚的口碑也够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因为有食客的数量与业界的口碑来衡量寿司的品质。故宫里的文物修复不一样,如果一个师傅一辈子都修复不了几幅名画,那么他的水平通过什么来衡量?况且故宫还是一个研究性事业单位,研究性单位需要评职称才能晋升,那么以中国目前的科研体系,评职称需要发文章,那么这些可以评得上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独门修复技术,与几十年功力的鉴赏窍门怎可随意示人,但是问题的矛盾就来了,如果把技术发表了,职称提上去了,师傅的收入条件改善了,但是中国的文物造假技术也很高超,一旦学术文章公开发表,发表一点儿就会被仿造者“学习”一些,那么工匠师傅传承千年的看家技术也就毁于一旦了。我们在故宫做实验的时候,也耳闻过旁边讲清宫家具的老师讲课时说起,有的地方上的研究者来故宫进修后,把在故宫学的技艺偷回去,拿去发表了,自己升官进爵了,而全国的某种文物修复工作却毁于一旦。
      钟表修复大师王津,至今仍然是副研究员
      钟表修复大师王津,至今仍然是副研究员

             另外,寿司之神本身是个私营企业主,他只需要对得起自己的手艺就能做出最受欢迎的菜肴,自负盈亏相对自由。故宫里面的师傅主要靠国家扶持,培养一个很费财力与时间。原来我们以为故宫里面的师傅只是懂明清文化就足够了,时至今日才知道大隐隐于市,全中国最好的文物修复大师尽皆在此。青铜组的师傅在片中就说,这些年故宫里面的青铜器修复的差不多了,现在都是收全国各个省市博物馆送来的器物加以修复。诚然,即使声名远播也是只能在体制内赚钱,并不能因技术高超而让修复收费水涨船高,但同时修复大师必须在体制内生存,因为如果不是体制内博物馆、考古所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有机会去摸尽同种器物的千形万状,更不可能成为一代宗师。所以想让中国的技艺传承千年,孕育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修复大师,我们需要走的路还很长。
      王世襄 《髹饰录解说》,三联书店,2013
      王世襄 《髹饰录解说》,三联书店,2013

            在这一个学期的学习与实验中,让我发现无论是漆器鉴赏还是明清家具研究,被誉为“京城第一玩家”的王世襄先生均功不可没,他的《明清家具研究》已经名垂千古,而我在这次漆器修复的实践中,发现了他写的《髹饰录解说》也让我受益匪浅,书中指出当漆器表层的漆料褪色之后,器物本身应该会显现工匠的刻痕,而颜料是随刻痕而展现出的图案,而我们的器物在被我们用药水擦掉之后,并没有看出这样的刻痕,应为仿品。另外技术鉴定发现,造假的器物往往会在器物表面为了做旧用肉眼无法识别的涂胶蘸一层灰,如果是日积月累的灰层,其表面应该是错落有致的灰层,而蘸上去的灰层是平整的。当然,如果技术更高超的研究人员,能够看到更多地内涵,最终的实验结果也让我们辛苦了一个学期之后收获满满。
      书画组长调节的时候,喜欢弹吉他
      书画组长调节的时候,喜欢弹吉他

             对于我们历史专业的学生而言,即使是所学专业与考古有所交集,但是当文物脱离了考古环境、历史情境时,让我们去判断器物的真假有时也是一种雾里看花的事情,隔行如隔山,就像在故宫里听课时,木工组的师傅说的那样,就算是专家什么组的也是对自己做的那点儿活儿最清楚,如果木工组的去鉴定瓷器了,那也会让人贻笑大方。

             2015年的秋冬之际两个月去了四趟故宫,一个学期去了六次故宫,也是在此时恰逢故宫九十寿辰,这也是我有生以来上的经历最奇特的课程,谨以此文向故宫的修复大师们致敬!

    • Jensen

      片如其名,是简单直接的讲法,我在故宫修文物,除了“故宫”,都是单音节词,相当口语化。所以能很明显感受到文案很烂,镜头走的一般,剪辑也不怎么舒服,没有一贯的引申,拔高,通片一股七八十年代电影电视剧的气场。但,这就是本片的气质,在地的,朴实的,却又大气自然的气质。

      很难想象没有这个镜头会怎么样,因为专业需要,每年都会进宫几次,早年是走马观花逛园子为主的,我记得我大二时在钟表馆,有一个手里拿着一个把手之内玩意儿的瘦干中年人,他在馆里走了一圈,看到一个半圆形展台右手方向的钟准确响起,就离开了,我tm当时真的觉得那是一个像故宫保安一样的农民工似的存在,穿着感觉劣质的短袖衬衣,当然,这个人在你去了很多次故宫后就知道,这就是王津。像民国钟表工一样专业,像照料自己喜欢的玩具的小孩一样投入,亲自打理每一所钟。

      我是和一个搞房地产的富二代一起看的这部片,整个过程,她一直在说,小闵很帅,要求我去要盘个道,了听一下情况。片中他修复的漆器都是在故宫修复展里陈列的,就是在神武门上隔着。生漆过敏画过漆画的我感受颇深的,不过分的讲,他修的东西和他说话的方式挺接近,对着文物,就有种能读到其修复者脾性的感觉。

      书画修复占了一整集。很有意思,很多时候整部纪录片里修复者们随口聊起的话语,都能很深重的打到我心里,这种话语效力其实很难得,我妈常笑我,书读多了的人既不能好好说话,又不能好好听话,我们日常生产了太多废话,话语变得轻易而无力。片中随意说了句,孙老就是修复五牛图的那位,但是我大一听中美史老师讲五牛图修复以及相关故事时,身上通常感觉有无数电流跑过。所以,哪怕西美见长,也在后来的学习上选择中美,甚至本来打算投到冯老门下学习。

      事实上,因为每次都是日出溜进宫,日落随着踩单车的人们出来,那些修复者也或多或少打过照面,可是啊,他们明明是为人类保留记忆与历史讯息的人,却简单到像我天朝农民工一般,普通的工人,乐得沉浸在一份起色不大的工作中。

      他们升职申到科长?部长?应该不太重要。他们明明过手无价国宝,却难有明星之类的酬劳。我在想,我用豆瓣,标记电影、书籍、音乐,好轻易,好快速。活过二十三岁就经过了那么多电影书本,可是用来丈量他们一生的,不过是数量不超百的书画,或者器皿,这样的一生,走得好谨慎,好珍重,好讲究,又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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