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马新春,张敏 主演的电影《老驴头》来自哪个地区?
爱奇艺网友:电影《老驴头》来自于中国大陆地区。
2、《老驴头》是什么时候上映/什么时候开播的?
本片于2010年在中国大陆上映,《老驴头》上映后赢得众多观众的喜爱,网友总评分高达3960分,《老驴头》具体上映细节以及票房可以去百度百科查一查。
3、电影《老驴头》值得观看吗?
《老驴头》总评分3960。月点击量1次,是值得一看的剧情片。
4、《老驴头》都有哪些演员,什么时候上映的?
答:《老驴头》是2010上映的剧情片,由影星马新春,张敏主演。由导演李睿珺携幕后团队制作。
5、《老驴头》讲述的是什么故事?
答:剧情片电影《老驴头》是著名演员马新春 代表作,《老驴头》免费完整版2010年在中国大陆隆重上映,希望你能喜欢老驴头电影,老驴头剧情: 《老驴头》讲述了一位73岁农村老汉(老驴头)独自治理祖坟边沙漠的故事。老驴头有三儿两女,但他依靠耕种两亩地维持生计。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了,只剩下老人、小孩、荒芜的土地和没完没了的沙尘暴。县政府决定进行土地改革,让有耕种能力的人集中土地连片机械化作业;无耕种能力的人拿土地转包金,或外出打工,或为农场主打工。村里的首富张永福想强行霸占老驴头的两亩地。老驴头知道后每天躺在地里看守。不久,老驴头发现自家祖坟快被沙漠掩埋了,儿子们都不愿意管。土地是老驴头赖以生存的基础和希望,而即将被沙漠掩埋的祖坟是他的先辈、后代、以及他自己的归宿。面对生与死,老驴头选择了终日独自治理祖坟边的沙漠。   春天到了,老驴头去世了,三个儿子争抢着为他办了一场热闹的葬礼……
老驴头有俩儿子一个女儿,沙漠要把祖坟淹了,儿子们不管,只有女儿马莲花陪着老驴头。
村民首富张永福企图占有老驴头的土地。
凿冰河化水,浇灌枯草,延缓荒漠化。
村长劝老驴头把两亩地给首富,实现机械化耕种,机器对人的挤压。村长在和老驴头游说的时候,邻居过来告诉老驴头首富霸占耕地施工。
村长找老驴头女儿谈话,做思想工作。
老驴头抱冰裤子都糊住了。城里住院,女儿找到老大一家寻求帮助,大哥烂醉睡着了,大儿媳收拾碗筷,女儿被揶揄,二百块打发,女儿没拿。女儿在街头打电话借钱,姐夫都不借,说工程队没结款,2500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同学)借了?同学拿了3000块给日莲花。老驴头喜欢织毛线袜。围着驴、地、坟的一辈子。
老驴头回家堆冰块治沙,好友告知地没看住,被张永福霸占了。
老驴头带女儿来到爷爷奶奶母亲坟前,女儿牵着驴。
女儿在锄地,被邻居告知:你爹没了……
儿子开着甘B小汽车回了家……
子女为谁送葬纠结,漫天黄沙,女儿给老驴头烧纸。
“谨以此片献给所有活着的和已经死去的人们”
朝鲜日报影评:《老毛驴》,给死者和生者的献辞
一名农村老者独自顽强而倔强地守护着荒地——影片《老驴头》的初半部分,可能很难被熟悉“快餐”式大众文化的观众所理解。
釜山国际电影节“新浪潮”(New Current)竞赛单元入围影片、中国电影《老驴头》(导演李睿珺)反思了土地对于从剧变时期走过来的中国老一辈人的意义。影片中,在中国某个村庄,73岁的马大爷总是骑着毛驴到处走,所以人们都叫他“老驴头”。
自中国政府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并把土地使用权分给农民后,马大爷一生都在务农。他认为,守护自己拥有使用权的这块土地是作为一个农民最后的义务。因为,虽然这是一块荒地,但埋葬着自己父母的这块土地对于他来说既是父母,也是子女。但是,他的信念遭到了背叛。开发之风吹到“老毛驴”的村子,他被强迫交出自己的土地。
为守护土地而孤军奋战的老人病倒了,在身边照顾他的女儿为了筹医疗费东奔西走。从这里开始,影片的背景是中国、是农村还是荒凉的田野已经退居为其次。把土地看得比自己生命更宝贵的老人、担心老父亲撒手而去的女儿、觉得老人只会给子女添麻烦的儿媳妇、盘算着用父亲的吊唁金偿还拖欠的水泥货款的儿子,影片似乎不仅在讲述中国的故事吗,韩国的情形不也正是如此吗?
影片让人想起了韩国老一辈人,经历了工业化时代的他们为了“国家经济”、为了子女背负责任和义务,但却没有得到家人的抚慰,只留下一个空壳就凄凉地结束了他们的时代。
影片最后,看到送葬队伍和跟在后面痛哭的女儿经过老人曾经居住的村子走向墓地时,那粒在观看电影时就在嘴里吱吱作响的“砂子”终究无处可去,堵在心头。
这部电影很早听说过一直没看过。下午看的时候几次落泪。这是李睿珺导演第二部电影,演员都是他的亲朋好友,老驴头是他三姨夫。特别感动于小女儿马莲花对爹的照顾,包括连夜送县城医院自己的儿子被狠心扔在家里,兰兰爽气借给3000元,老驴头硬是给女儿钱让去还,自己除了头驴啥也没有。还有乡村老伙伴们拼死保土地的样子,感动。特别心疼老驴头、马莲花和那头驴,大冬天爬那么高沙山,手拿冰块放树苗根部,恨不得去帮他固沙。那头驴让人怜惜,老人生病时还记得它饿着渴着,最后可能被儿子卖了。女儿只好买了纸驴烧给爹。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不能指望。开始觉得导演想说养儿子没用,远亲不如近邻。后来觉得不是说养儿子没用,老驴头作为儿子对父母的那份守护责任多传统多感人。其实这是一部关于西部乡村里人与土地,人与人关系的记录,老驴头这辈没赶上改革开放的政策,老老实实做一辈子农民,他只有父母的坟地,两亩解放后政府分给的地,还有破屋和驴,他没有任何不满和抱怨,对父母的祭奠责任是他守着这个村子根本原因,他知道他之后可能不会再有人会从沙漠里再去找祖辈坟地。文化断层后年轻一代对祖辈没有什么祭奠之心,葬礼是办给村里人看的,而且还能拿礼钱,还是儿子们想争做的事务,此时老驴头成了工具,成就了儿子们“尽孝道”。老爸生病需要时可没见他们出头。导演应该不是单纯批评儿子们不孝,而是表达时代发展利益驱使导致乡村传统的断代,儿子们离开贫穷家乡去远方打工挣钱是那些年各地都发生的事,家乡父母只能自求多福,孝顺的会给父母寄钱或回家看看,不孝顺或自己过的也不怎么样的就可能杳无消息。城乡差异,东西部差异让人唏嘘,那样的环境活着太苦太难,老驴头竟然为了守护父母坟地一个人与风沙抗争,镜头几次出现大大的防沙网格与渺小的人的对比,无声的震撼。我们认为的毅力对老人来说就是儿子的责任,了不起的老驴头,了不起的李导,愿这样的记录永在。只是一个疑问,等这些老辈离开,新一代又去了城市,这样的乡村是不是最终只能被沙漠吞噬,谁还记得那之下之前鲜活的生命。
周五的“大师班”,请来了李睿珺导演。于是在下雪的氛围里,我们看了一场甘肃冬天的电影,也是人至老境,肃杀而平静的电影——《老驴头》。电影讲述的是一场守护土地的战斗,一个老人、一头驴,在占满画面2/3沙漠的高处,孤绝如堂吉诃德。
01
李睿珺导演拍摄着一群非常朴素的人物,他的选角让我想起一幅名叫《父亲》的油画。他刻画的人群,正是最为底层最为平均的一群人。
他选择了西北,这是我以为自己熟悉的地方,可是在甘肃。面对这座沙山,它以“步”为计的移动,即将吞噬老人父母的坟。老驴头如此轻易而执拗地在一开始就决定治沙而不迁坟的举动,还是非常特别与极致的动作,而这个动机,又是如此中国——安土重迁的传统。
即使沙山在移动,也要将未尽的余生搭在上面,又规划好儿子三人的归途,如此执拗的老驴头,让人无语,是莲花无法与之对话的父亲。而莲花不会讲,又不会吐槽她完全参与这个家却被有意无意排斥在家之外的处境。无非是帮父亲维持一种生活如意、子孙满堂的幻梦,无非是爱父亲。当然父亲也全然知晓,只是谁也不说破。说破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父亲的动机是现实的,是“知死”的为“小家”。沙山之外,蚕食他“知生”立锥之地的是“大家”。而超越这冲突的,是父亲和自然环境相处的方式。或许正是他和环境耐心的磨合,让这部电影拥有了超越苦难的另一种价值。
02
正如在《隐入尘烟》中观察人如何盖一座房子,如何扬沙,如何码砖,如何晾晒,如何先立结构再塑立面。《老驴头》也事无巨细地呈现着一个人怎么“干活”的,以极震撼的造型,展现着一个人“护家”的努力,令人信服地展现着真实的治沙。
让我真正安静下来开始看片的镜头:在长焦镜头里近乎垂直的沙山上,一个人一边走路一边修路,路在他脚下生长,从右向左蔓延,平行的线条从下到上展开。
冬天的沙山,质地是瓷实的,他一锨下去,沙土垒落,又在铁锹的拍打和身体的重量下压实,成为能走的步道,当然,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
后来,他从朋友那里要来陈年的麦草,慢慢铺在步道上。又慢慢画出纵向的沟渠,每隔两步就种上从干枯的草丛中折下的红柳。
摇摇晃晃带着头驴,他又在河里破冰,装进桶里,驴背上一边一个,他手提一个,还把斧头“忘”在冰口——或许暗示他已往返多次,为采到足够的冰。
雪封的冰原上,一汪水,像大地的眼睛。冰在山顶凿碎,平均分给每一个窝窝里种着的红柳,像他给孩子们分羊毛袜一样平均。像他从红柳丛中摘棉花一样采羊毛一样自然。
这种平均和自然,让人感觉伟大。
03
这些活计,对于习惯了脑力劳动,和机械化运作的人来说,近乎西绪弗斯的苦力。长镜头对时间的真实记录,徒劳到近乎消磨。但是,一个人在生计之余,找一些似乎没有目的的事情干,来让他此生的执念圆满,这是一件伟大的事情。
在他干这些活计的时候,闺女常来送饭。沙山上长长的“滑梯”需要用脚蹬转。女儿搀扶父亲滑下,双腿敦促,两个屁股留下四道痕迹,这是银幕中稀缺的真实的敬老,有点笨拙;女儿走远到看不到面孔的距离,父亲又爬到高高的山上,顺着风往下撒尿,我能想象到那尿液被风吹得抖动痕迹,这是人至老境,仍维持着一种自尊的距离。
还有那位放羊的老朋友深一脚浅一脚的,约老驴头跟他一路聊天一路回家,步伐很是滑稽,但他从看上去很远的距离,一下子跨纬度走到近处了。原来这座山,从另一个角度看,只是“碗沿”的一边,山外有山,沙山很渺小,个人的坟包更小。但这孤独,居然有人体谅。
偶尔,他会从治沙的活计里苏醒,那是被人叫去阻止集中农田的大趋势,所谓“闹事”去了。主打进步的年轻人口头传说的“为老不尊”,沾半身泥土的他们也反击说“小龟孙”。在和土地磨合的这些年,他们的身体已然定型,像背上的驼包一样,既无力也无意去跟随外面的变化了。
世间孤独的存在,只剩土地耳。坐在石槽边缘,和驴一起吃饭,被玉米叶盖满的苍老而柔软的仓房,烧得烫腿的炕,在这样无限重复的时日里,治沙成为可能的,半辈子的交情是可能的,这是现代社会早已失去的稳定性。
04
冰已不可见的速度缓慢缩小,春天以不可见的速度缓慢降临。活是可预测的,死也是可预测的,他像自己冬天被冻坏的骨头一样留在冬天,发烧、心率不齐以急促喘息的方式让整间小屋摇摇晃晃,驴鸣让人感觉不详。春天的沙尘暴如约降临,他父母的坟应该没被蚕食,他自己的坟也建起来了。死亡,是唯一的确定性。
这是一个“为小家”的故事,一个在土地改革中翻身做主人之后分外珍惜自己权利的人的故事,一个尽自己“敬老爱幼”义务的人。是一个重视此生、活在当下的老农,他一生所系就是自己的两亩地、一头驴,父母的坟、四个孩子。
一个本来可以做得非常主旋律的英模形象,导演选择讲述背后有这样一个迷信的为私的动机,非常真实的生命力。同时,整个具体的作为的过程,又让你感觉到超越了世间一切冲突的,人和人、人和自然的连结。
从《老驴头》到《隐入尘烟》,勾连起一个甘肃乡土宇宙,朴素的价值观,就是我爱我父母,我爱我儿女,我爱我的一亩三分地。父亲似乎在消磨,可是我们呢,还能相信什么?寄托我们工作与时日的,是怎样的价值?
攒了大半年,奔走了三个地方,终于把李睿珺的三部曲看全了,不容易,虽然顺序颠倒,还是觉得很值。
去年年末,后窗在电影资料馆放《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觉得比苏童的原著更有灵气,把故事改到甘肃是神来之笔,爷爷非常生动。
六月,上海电影节《家在水草丰茂的地方》。睡了一觉发现自己能把片子背下来,细节历历在目,就写了很详细的评论:http://movie.douban.com/review/7501845/
后一天,在浦东青年空间看了《老驴头》。这天很不容易,放映地点非常远,下着大雨,来人不到十个,有几个不是大陆人,大概看不懂。我迟到了十分钟,看完激赏不已。据说谢飞坚持《老驴头》,郑洞天最钟意《白鹤》,整体上我最喜欢《水草》,不管怎么说,五年完成三部高质量独立影片,太叫人钦佩。
《老驴头》虽然不如《白鹤》有灵光,不如《水草》精深,但是简单真挚,为故乡三部曲定下了这样一个基调:每一个中国老汉都是愚公移山的愚公。尽管一生劳作、生育,他们的晚年过得并不幸福,这大概是剧本创作的初衷————它绝对不是边缘题材,而是中国农村老人的常态,老人们究竟如何过得不称心,被嫌弃,活着的每一天如何成了多出来的每一天,甚至他们自己也觉得朽躯不过是累赘。然而他们倔得不行,说不卖地就不卖,说不火葬就不肯葬,说当牧民就不会不当,祖先、土塚、父辈所教的生计和规矩,这些是生命来去最为尊尚的甬道。预算多出来的每一天,都成了他们为如何顺心死去而思虑、而努力、而抗争的一天。
老驴头的几个抗争场面相当触目惊心。为了不让祖坟沙漠化,他日复一日刨地、割草、挖坑、种草,冬天要凿冰、运冰,再一块块安置在草垛旁边防止他们干死,全然顾不上吃饭,身体结冰也毫不知晓。
为了不让富人占去自己的两亩地,老驴头和他的几个老伙计躺在地里,堵在拖拉机前打滚撒泼,和年轻人们扭打摔跤,最后不过拍拍尘土,相互道谢。即便如此,老头毕竟不是超人,地还是在他生病时被偷偷占去了,活着的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命被人连根拔起了。
然而他们又是最心软的中国老头,被儿女遗弃,无条件宠爱孙辈,不愿欠人一分钱,答应别人要织的羊毛袜子死前一定给织好。连驴的吃喝都比自己的重要。他们坐在牛车上穿过荒地,哼着古老的土改对唱曲。一种反讽。
小女儿的角色设定很李尔王,一群不肖子孙中总有那么一个全心全意爱父亲的人。马莲花的戏份很重,如何坚持送饭,如何带老驴头看病,如何处处借钱,借不到走在马路上哭得稀里哗啦,在寒冷的冬夜和父亲一起睡在炕上说话,尤其是最后那个剧场感颇强的群像镜头,儿子们抽着烟冷静地安排丧事,儿媳们相互谩骂,只有马莲花始终偎在床的一角,活活哭了一整场,全程无人理睬。到了后面两部,儿女的角色变得越来越干枯,他们甚至化身成为整个外部文明的追随者和妥协者,是把乡愁推向虚无的主力军,于是导演把这种珍贵的元素注射在天生灵气的小孩身上,让他们去亦步亦趋,毫不犹豫地去相信爷爷说的话,留下的告示,成为新的发现者和执拗者。
西部农业背景的影片中,动物的元素是很经典的,驴子,骆驼,白鹤(野鸭),白马,都存在着自身的喻示和指向,也各自明确地粘附着某一个主体,驴子和老马一样倔又善良,骆驼吃苦从不忘回家的路,白鹤和白马如同老人的灵魂。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刻意的特写镜头,动物始终不过是伴随左右,就像他们构成人的日常生活一样。没什么特殊的,又缺少不了。骆驼被镇子上的人们限制住活动范围,膝盖前绑着木棍,每走一步都不免磕一下,膝盖磕出了血,渐渐地就走不动了。人也是一样。
愚公的死不再和他们自己有牵连,怎么倔强怎么操心都不再和他们有关,那片苦心经营的治沙地,最后还是被沙吞没了。小女儿清明节去扫墓时,镜头混沌,黄沙弥漫,亮粉红的头巾变得不再刺眼,烧一匹同等大小的纸糊驴,生起火来,生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