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

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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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见问题

    1、赤西仁,北乃绮,高良健吾,柴本幸,笠原秀幸,金子统昭,杏,伊藤步,齐藤由贵,长谷川初范,近藤芳正,财津和夫 主演的电影《绷带》来自哪个地区?

    爱奇艺网友:电影《绷带》来自于日本地区。

    2、《绷带》是什么时候上映/什么时候开播的?

    本片于2010年在日本上映,《绷带》上映后赢得众多观众的喜爱,网友总评分高达1890分,《绷带》具体上映细节以及票房可以去百度百科查一查。

    3、电影《绷带》值得观看吗?

    《绷带》总评分1890。月点击量872次,是值得一看的剧情片。

    4、《绷带》都有哪些演员,什么时候上映的?

      答:《绷带》是2010-01-16上映的剧情片,由影星赤西仁,北乃绮,高良健吾,柴本幸,笠原秀幸,金子统昭,杏,伊藤步,齐藤由贵,长谷川初范,近藤芳正,财津和夫主演。由导演小林武史携幕后团队制作。

    5、《绷带》讲述的是什么故事?

       答:剧情片电影《绷带》是著名演员赤西仁 代表作,《绷带》免费完整版2010年在日本隆重上映,希望你能喜欢绷带电影,绷带剧情:偶然的机缘,平凡女孩都筑麻子(北乃绮饰)随好友来到了摇滚乐队Lands的演唱会现场。她们伪装成工作人员进入后台,并因意外结识了乐队的主要成员夏(赤西仁饰)和健二(笠原秀幸饰)。夏似乎对麻子颇有好感,因此邀请她参加乐队的庆功会。不过,美丽冷艳的乐队经理Yukari(伊藤步饰)并不喜欢无关人士过多地参与进来,她与夏针锋相对,令麻子不知所措。数日后,Yukari因病住院,麻子借此机缘成为了Yukari的助理,二人携手打理关于Lands的所有繁杂事务。在向着理想和成功迈进的道路上,这群年轻人们却要切身体会着来自梦想和现实的巨大撕裂感……本片由著名音乐制作人小林武史执导,导演岩井俊二担任编剧


    同主演作品

     明星可左右滑动
    • 赤西仁
    • 北乃绮
    • 高良健吾
    • 柴本幸
    • 笠原秀幸
    • 金子统昭
    • 伊藤步
    • 齐藤由贵
    • 长谷川初范
    • 近藤芳正
    • 财津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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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户评论

    • Jensen

      1月16号首映。

      想起来去买前售券的时候完售了。

      看来阿卡在霓虹的哪里都很红。

      包括我呆的这个小山城。

      每星期三电影院降价。

      当然只针对女性。

      于是算着日子在年历上画圈圈等待20号星期三的到来。

      突然忙起来了措手不及。

      可是还是把事情隔下来跑去了电影院。

      恩恩。

      虽然事后回来加班加到12点半回到家继续写报告写到凌晨2点。

      噗。

      自作自受吧。

      果然如预料中看到很多穿着制服的初中高中女生来着。

      电影比我想象中的好看。

      nazi君从开头开始就一副玩世不恭的流氓样。

      说话的口气懒洋洋拽得要命但很有爱于是他一开口我就发笑。

      还有半途中nazi君去asako家里面蹭饭的时候穿的居家服扫了个大腿的特写。

      喷出来了。

      很有肉感很有爱。

      包括后来nazi君和asako交心那段。

      我就瞪着nazi君粗粗的手臂上荡漾的肥肉移不开视线来着。

      噗。


      电影一开头就是nazi君厚厚的嘴唇特写。

      然后一段一段的band练习时候的画面。

      他唱歌唱得如同在与话筒激吻。

      于是我在开篇半分钟内就陶醉了。

      坐我右手边席位的女生留着很漂亮的大卷长发。

      扮相很涉谷系很酷可是我想不通为啥她从开头就不断哽咽着。

      开始我以为她在笑。

      后来知道是在哭。

      然后播到lands准备离开事务所也就是基本上走到末路的时候。

      左手边的女生也开始抽泣了。

      虽然有点沉重有点难受有点压抑。

      但是总的来说还是青春立志片不是么。

      或者说每个人的泪点不同么。

      我在nazi君和asako酱在房间里面kiss的时候哭出来了。

      他们不断的对对方说我讨厌你。

      就如同讨厌自己那样讨厌和自己如此相似的你。

      然后如同诀别似的吻着。

      接着分开。

      asako蹲在门口蜷缩起来哭。

      nazi君拿起吉他轻唱着低吟着。




      打起精神来吧。
        
      这是世界属于你的。
        
      只属于你的。
        
      大人什么都无法为你做

      大人什么都无法告诉你。

      现在你只能用你的眼来看整个世界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如果那双眼被破坏了。

      就用耳倾听。

      听鸟的啼叫。

      听树的摇摆。

      听地铁和汽车的噪声。

      听来自大楼间的风声。

      如果连那双耳都被夺走。

      至少还有手掌。

      用手掌来感受世界。



      世界什么的根本不需要

      只要有你在身边的话

      只要那样就好


            ……




      我们都以为她会听到。

      可是没有人听到。

      除了在这个世界里看着的我们。

    • Jensen

      这两天电视报纸出了很多新闻。BANDAGE完成披露的试映会,你和小林武史,金子和北乃他们站在舞台上跟大家打招呼。你的初主演电影BANDAGE第一次在观众面前试映。你在电影放完之后换装登上舞台,现场唱了那首BANDAGE。

      我看到台下那些幸运的,在300000个报名参加试写会的人里面拿到仅有的1000个名额之一的饭,仰望着舞台上歌唱着的你,哭得不能自已。而我,不在日本,没有办法报名抽签,付不起日拍上飙价到十万日元一张的入场券,也没有时间飞到日本去看试映会或首映式的我,大概也只适合做一些很没用的事。比如说仅仅看到几张报纸的扫描图,几帧电视报道的高清截图和几幅电影片段的动态图,就已经不小心哭出来。

      我是真的真的觉得饭上你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总是让我不小心就能觉得过于幸福,幸福得想流泪。我属于那部分可能有点欠抽的人,遇到过于美好的事物就有流泪的冲动,如条件反射般,越是美好越是冲动。所以从头到尾,从脸到姿态到声音,我始终没有抵抗力,始终只能泪点很低地,动不动就看着你哭起来。

      离电影公映还有两个多月。在电视报道里流出来的几十秒电影片段里,你演的Natsu用你特有的声音,用喑哑而有弹性的低音喃喃:我,是没有才能的家伙么;用温柔而又坚韧的歌声唱着:不管过了多少年,一定有些东西,不会被改变。一个镜头里,Natsu把女生圈在怀里,教她弹吉他;另一个镜头里,Natsu穿一件白T恤站在舞台上,手臂高高举起,全场沸腾,灯光喧闹。

      就凭这几十秒钟,我就几乎死心塌地地爱上了这部电影。它毕竟是电影,无论光线还是声音,都以从未有过的质地和层次浸润着感官。那带点距离感的色调略带清冷的生活场景,写画的该正是那属于十几年前上一个时代的惨绿年纪;而温暖得近于炽热,明亮得几乎刺眼的舞台现场,那视线焦点处挥洒的自由力量和不加修饰的歌唱,镌刻的却是那永恒的,不可磨灭的,让所有人都眩目的,火热的青春。

      火热的青春。属于某一代人的青春。有那么多故事的不悔的青春。我又遇上了一个让我没有抵抗力的字眼。又是一种我觉得过于美好而让我过于热爱以至于要哭出来的事物。

      所以你看,BANDAGE已经有了两样在我“过于美好的事物”清单上的东西。赤西仁。和青春。

      所以你看,我除了无法自拔地在看到整部电影之前就给出我无比挚诚的五星之外,除了无能为力地等待未来两个月赶紧过去电影赶紧上映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如此美好的存在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


      =====================================================
      我承认我写着写着又偏题了。我本来单纯想抒发一下对赤西君的仰慕之情的,本来单纯想进行一下我许久未有的作为饭的表白的……所以……我会努力写下一部分的……

    • Jensen

      band age。
      乐队时代。
      大批乐队昙花一现的时代。
      对。昙花一现。不是常红不衰。

      LANDS的组成有着很多乐队的影子。
      正如影片一开篇说的那个时间。90年代初。
      90年代初,日本乃至整个世界,不断地出现各种乐队,张牙舞爪,叫嚣着摇滚至上,张扬着伤痕累累的个性。
      然后,一个个消失。

      当然,很多乐队并没有真正消失。

      LANDS的主唱兼队长,Natsu。
      软弱的。犹豫的。一直一直半途而废的。空虚的。孤独的。Natsu。
      Natsu究竟是怎样看上Asako的,我没有看出来。或者说,Natsu根本就从没有看上过Asako,正如Asako没有看上过Natsu一样。
      嘶吼着“元气元气元气……”的Natsu,自始至终是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的,只是他一直没有察觉到。

      LANDS的真正支撑者,LANDS的另一半灵魂,Yukiya。
      孤独的。特立独行的。犹豫的。刺眼的。自我封闭的。Yukiya。
      Yukiya的自我封闭并不是刻意的,但也算是刻意。没有了这样的自我封闭,便也不会有《二十岁的战争》这种的刻骨铭心。
      之所以说Yukiya是LANDS的真正支撑者,是因为,自开始,每个人,包括Natsu,都明白这样一个事实,没有了Yukiya的才华,LANDS“只能是个乡下乐队”,甚至Natsu都可以不存在,只要Yukiya还在,LANDS便能够继续存活。

      真的么?

      之所以说Yukiya是LANDS的另一半灵魂,是因为,LANDS的一半灵魂是Natsu。
      就像每一个完整的人一样,在那个乐队丛生的耀眼如泡沫的时代里,LANDS这样的乐队自诞生起,便是矛盾体。
      散漫,对未来毫无预见,不知道到底应该追随大众还是坚持自我,LANDS的内核一方面像刚出场的Natsu那样跌跌撞撞。
      特立独行,极不情愿任人摆布,不愿意关心他人的反应,只愿意就这样舒服地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LANDS的内核一方面像玩着电音晃荡在海边的Yukiya那样棱角凸出。

      在那样一个特殊的时代,有棱有角是好事情,只要你愿意,便会造出话题感来。
      但是《二十岁的战争》所承载的话题感太重,连Yukiya自己都说不清,连Yukiya自己都不愿去说。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LANDS的核心就这样被错过了。
      当然,《元气》也是LANDS。
      《二十岁的战争》里的愤怒、消极,《元气》也有。
      当你大喊着“元气元气元气”时,你的精神就真的能够振奋了么?
      无论销量第一还是第48,LANDS依然是一个问题多多的缠满了绷带的乐队。
      LANDS就不应该出道。
      Natsu和Yukiya,根本就不适合看销量决定新曲的走向。
      然而哪个乐队适合这样做呢?
      B'z?Glay?L'Arc-en-Ciel?拟或是Coldplay?MUSE?
      这些我们至今仍然记得名字的乐队,这些仍然能够有音乐在我们耳机里回荡的乐队,已经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时候,悄悄和商业、和很多人的耳朵、和他们自己的内心做了妥协。
      如果没有妥协呢?
      在影片的结尾,LANDS依然存在。

      bandage。
      绷带。
      用来遮掩伤痕的绷带。
      对。遮掩。不是治愈。

      BANDAGE这部电影在我看来,没有主角。如果硬是要说出一个主角的话,女主Asako算是吧。
      毕竟电影的大多数情节,都是通过Asako的双眼看到的。
      Asako非常普通,非常平凡,平凡如我们。
      Asako也会在听歌的时候因为悸动而流泪。Asako也会因为能够去看生平第一次live而激动得胆怯。Asako也会面对Natsu的轻浮而不知所措。
      这就是不起眼的她成为电影主角的原因。
      丝毫不闪耀的她,像梦境中的Alice一般,就那样,失足般跌跌撞撞,闯入了“乐队”这个表面浮华光鲜的世界里。当然,她没有做梦。

      关于Asako和Natsu的“爱情”。
      正如之前所说,我认为Asako并没有看上过Natsu,Natsu爱的也不是Asako。
      这一点在影片里说的很明白。
      Asako之所以会和Natsu在一起,是因为,如此耀眼的Natsu仅仅闪耀在舞台上,舞台以外的他胆小懦弱,优柔寡断,正如毫不起眼的自己一样。
      Asako讨厌这样的自己,但也被这样的Natsu所吸引。说到底,Asako爱的是自己。
      爱这样让自己气愤的自己。
      矛盾得跟LANDS一样。
      矛盾得跟LANDS一样以至于满是伤痕。
      矛盾得跟LANDS一样以至于满是伤痕的Asako心里一直记着满是伤痕的Natsu。

      不是满意影片好似happy ending的结尾,但结尾确实一如整部影片的基调,一直在希望与绝望间徘徊,结尾的LANDS消失在了主流音乐大流中,结尾里的Asako展开了自己新的生活。
      Asako发掘的新人乐队开始了新的一轮主流音乐市场的进攻。而Asako依然会面对着哼唱着《二十岁的战争》的Natsu泪流满面。LANDS没有被遗忘。
      或许Asako变了。而小林武史所要展现的核心既不是主人公Asako,也不是Asako与Natsu的伤痕爱情,而是在各种夹缝中生存着的独立音乐人们。
      是LANDS。
      即使缠满了绷带,也依然不会改变,在浮华的乐队时代里跌跌撞撞的独立音乐人们。

      我们身处日本 打出这四个字
      以扭曲的心灵生存下去
      用胆小的目光窥视着你

      无论经过多少年
      也一定有不曾改变的东西
                                                           ——LANDS •《BANDAGE》

    • Jensen

      Bandage,是小林的诚意之作。诚意之作。

      这个词必须要至少说两遍。

      商业考量实验电影拓宽领域什么的,也许他有想过,但统统都在其次。这个故事,汲取的是他的过去,是诚实,温暖,扎实,真诚地回顾青春。

      小林年纪轻轻就当上南天群星的监制,说不定曾经有不少人给他冠上神童,才子的标签。但是Bandage里,讲述的却是平凡对天才的反动。

      奈津是乐队的leader和主唱,原本该是乐队的灵魂。但是从经纪人到观众,很多人都认为吉他手Yukiya才是最有才华的音乐人,只有他能提升这个乐队。不止如此,半途进队的Arumi,在技术和全面的把握上,也似乎远远超过他。

      所以,他在这行业里,也就是个普通人,不算最好,绝对也不算差。


      麻子出现的时候,也是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有点呆呆的属于自己的特别之处,但也不多。不是特别自如大方尖锐明朗,可是也有自己的坚持。

      我不讨厌麻子。一开始这个小丫头把仅存的一只隐形眼镜从眼睛里取出来给别人看,为了告诉他丢掉的那只是这个样子的,让人哑然失笑。她有她的天真。(结果当然是这只也丢了)

      奈津第一眼看见她,是她朦朦胧胧地在找寻的样子。清秀年轻,又迷惘。

      作为想要亲近的原始触点,这一眼已经够了。

      接下来他成功地在第一个晚上把她带到了家里。这点处理的很正确。搞乐队的直人在搞女人上没有一套,那是不行的。

      我喜欢赤西到此为止的表演,生动而有幽默感。有时候略有虚张声势,但拿出点夸张来泡妞,这倒是奈津应该做的事。

      接下来麻子拒绝亲热,他放开叫她回家,冷淡地说:Sex 才是 Rock,跟不上就回家吧。

      赤西仁说他完全受不了这种台词,但是他这里却做得太好。

      那种理所当然的,打着文艺的旗号自恋地把自己甚至自私的欲望说成一件文艺的很牛的事,艺术圈的气焰。

      他完全把握了这种微妙。到这时候为止,他的表现,对她的感觉,并未脱离一个普通乐队人的一般反应。


      后来他竟然又开车去追着送她。在路上问:你对我感觉怎么样。

      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怎么说的微妙表情。

      再问:对Lands呢。

      很喜欢。

      迅速的,肯定的回答。

      这样的对话在片子里重复了几次。从这个时候起,奈津真正开始对麻子的执著。

      麻子是观众,是一个他喜欢的观众。她不是理解不了Lands的人,但是她并没因此喜欢上主唱。作为主唱,他写很多Lands的歌,他参加全部的创作。Lands的歌,曲调歌词,完全从他嘴里唱出,是他的声音。他是Lands的很大一部分,Lands也是他的一部分。

      她却并没把他生活里的本人当作Lands的投射。她喜欢的,是他去芜取精的部分,是他经过别人修改烘托应答配合的部分。也许,是他的本质,但也是他透露的最好的本质。

      而他想让她喜欢自己的全部。

      自己对自己有所怀疑的时候,会更希望用别人的肯定来证实。

      他开始迂回的努力。因为麻子喜欢Lands,所以带她去工作室,让他看到日常状态下Lands的奈津,让Lands和他本人的印象慢慢重合。撮合Yukari和麻子的合好,让她可以随时跟着。

      麻子果然被这个世界吸引,为Lands做起经纪人。他没有错,她果然对他们追求的和表达的,很敏感地理解着共通着。

      但是,她对他的感觉,仍然,一直的微妙。但也许,也因为如此,他特别地把“元气”唱给她一个人听。在被经纪人直白的不看好的时候,他需要她微妙态度的评定。

      Yukari对奈津,Yukiya和Arumi才能的评判,根据设定是理所当然的。Yukiya写的“二十岁的战争”,是片子里Lands的核心,是未红之前记者就注意到的,属于Lands的特别之作。带给他们大红的“元气”,是奈津的作品,但也是经过Arumi改编,以强悍的技术凭着一个“要有时代感”的观念重组,弄得接近面目全非的东西。

      不想因为电影的预设,就判定大卖的“元气”不如奈津自己的“元气”优秀。但是,一个是从感情出发,一个是观念先行。作为观众,我站在自我的,模糊的,无以名状的感情这边。

      奈津本人,却并不肯定。面对Arumi和经纪人,他嗫嚅了半天最后说:无所谓。

      不是那么坚定,被各种想法看法影响。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是不是最好最适合,并不是不想大卖,说不定还担心错过了机会怎么办。顾虑很多的,并不纯粹也并不勇敢的,普通人。

      所以Arumi才会不满,所以之后在遇到危机的时候才会要求他和麻子分开。起初我觉得这要求突兀。但是看到奈津和麻子吵架的那场长镜头我明白了。在那时候他说,你(作了经纪人以后)总是跟着Yukiya,现在还接吻。

      想来也是,麻子还是个少女而已,她对Yukiya的崇拜追随,应该人人都能看出来。

      所以,不只是接吻,而是一直以来她的举动,都影响奈津对自我,对自己音乐的评价。也许潜意识里,这是让他越来越软弱模糊顾虑重重的的原因所在。

      这大概是追求音乐绝对性的Arumi所不能忍受的吧。因为这个,麻子在这团里保持暧昧现状的存在,必须结束。

      但是奈津说,这和麻子有什么关系。当然是因为他喜欢她。也因为他心里隐隐明白,麻子对他的态度,和他对自己的态度,其实是差不多的。他无法真正责怪。

      所以他会想到去求婚。因为这和分手是一样的,只是结束暧昧的两极手段。一个是不再关心她的态度,一个是要从此确认她喜欢他高出其他,无论对其他的人事物是不是欣赏。


      Yukiya则是想办法让他选前者。他想让他和麻子知道,麻子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易于被旁人影响的女子。她的爱好观点,基本上无足挂齿。

      Yukiya是电影里的天才。他在片子里几乎没有缺点。他神秘漠然,不爱表达。一旦表达起无限文艺的心情,却又比谁都有煽惑性。他符合天才的种种符号,几乎高于生活。所以麻子才会即使近距离接触也对他充满崇拜,觉得他充满气场.

      天才自己,不以为然。他说,气场是什么东西。然后他又展示给她看,在合适的时间,美妙的背景下面,说出充满文艺情操的词汇,气场很简单就能创造出来。

      实际上呢,比起对孤独的美丽形容,倒是他最后一句话尖锐的刺痛:有男朋友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和别的男人一起,这就叫孤独。

      之后麻子就没有去过乐队上班。我理解她的羞愧。

      想要把自己的情绪困扰加上美丽的词藻,其实是对自己的拔高吧。投影出一个更美丽忧伤纤细不为俗物所动的自己。

      其实,结果,自己不过就是现实中的自己。有着令人讨厌的种种平凡犹豫。

      她和奈津,都讨厌这样的自己。因为知道自己讨厌,所以更加讨厌。


      但是Yukiya,这个他们暗暗向往的天才,喜欢的却是奈津这样的人。也许无关性别,只是喜欢在自己身边,在自己工作创作的所在,有这样一个映照的存在。

      他说过,当年看到leader就像看到土地。

      文艺所作的,就是拔高和放大。但是当你飘到一定的高处,你需要仍然能低头看见俗世的温暖热闹。那里才是根源。

      奈津的开心戏耍,泡妞吃喝,情绪起伏,甚至相比起来的混混厄厄,都是接近正常和普通的表现。

      同样是内心和世界的冲撞,Yukiya写出来的是二十岁的战争,奈津写出来的却是元气。

      打直线球的,第一反应是要元气的大众孩子。虽然他的悲伤困惑和信仰都在里面。

      所以Yukiya离不开Lands。象经纪人所向往的那样一直向上提升是不行的。有时候你需要下降到地。做一只下里巴人的乐队,象下里巴人一样哭笑反应。

      也许是俗气,也许是朴实的勇气。


      Yukiya珍惜奈津,奈津珍惜麻子。这是个向下的阶梯。

      麻子和奈津比起来,显然更加的平凡和没有创造力。但是奈津爱上她,象爱上自己。

      两人最后的场景里,终于互相承认了:我讨厌你,象讨厌自己。是讨厌和纠结,但也是灵魂上对等的交流。之前的麻子,大概一直把奈津放在客体的位置。她不喜欢他这个那个,但是他作为Lands主唱的什么什么也有吸引人处。这一次,她把他放到了主体。她体会他,体会到他的痛苦,同时也体会了Lands的光环。他们这一刻开始,彻底的平等。

      对麻子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提升。

      所以她说,让她遇见Lands的人,是恩人。不止是因此接受了全部的自己,好的也罢坏的也罢自己都不喜欢的也罢,还对这样的自己有了自信 ———— 这样的自己有人爱过,一个和我相似的灵魂。他是比我年长的,曾经辉煌到达第一位,现在还在某个地方继续努力的乐队主唱。

      所以她说,和你的相遇是我的全部。因为和他的相遇,是她对自我的完整定义。

      这样的麻子,在最后找到了自己要表达的声音。虽然不是她在唱,但是她在带领。

      而奈津,也在继续歌唱,全心全意。不管发生过什么,还有什么在发生,歌还是要唱下去的。而只要在歌唱,就尽全力。

      这是平凡的胜利。

    • Jensen

      《BANDAGE》的直译是绷带。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在它漫长的拍摄的酝酿期间,我曾笑说这是一部赤西仁的自传,我炫目于那样的名字,岩井俊二,小林武史,还有赤西仁。
      甚至摩挲着这样的名字的时候,内心是莫名颤抖的。
      我曾经对它有无数的幻想。原创剧本与现实某种猥亵的巧合惊起许多莫名的揣测,光怪陆离的娱乐圈,大起大落的明星命运,FANS与IDOL的钩挂牵连。
      让这部映画一开始就充满了无数的暧昧。
      但是当我真的看完了它,我觉得它残酷的可怕,因为太过真实,精神境界太深刻。

      看完片的人说,它过于的倾向爱情,它其实是北乃主的,它是部大烂片,它的时间梗切的太生硬,它断的莫名其妙,它最后在说什么,很多很多。
      也看了所谓的小资饭,说它讲的残酷青春,讲的唯美爱情,是种青春的残酷美。
      岩井俊二电影的一贯溢美之词。
      我的理解,它是失败者的献祭,与青春什么的都他妈的无关。

      ASAKO,是个幸运者,她在杂乱的后台被荒诞习性的NATSU选中,成为这个故事的主角,或者说记录者更为恰当。
      当她微笑着走在轰隆隆的高架桥下时,她还能淡然的微笑。
      当她坐在秋千上,听着《二十岁の战争》时候,却悲伤的潸然泪下,那张过于年轻的脸让眼泪变得有点牵强,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
      就是这样的眼泪让她赢得了这场故事的入场券。

      NATSU选中ASAKO,是因为她失败者的气味,这是种同类的敏感。
      NATSU在片中出现的时候,就是个被戳上了失败者标签的半吊子主唱。半吊子的唱歌,半吊子的作曲,半吊子的泡马子,半吊子的求婚,半吊子的活着。这样的人带领着LANDS晃晃悠悠的在乐坛闯荡。
      他的对立面是YUKIYA ,一个众人口中充满才华,充满灵气,充满人气,能创作,擅于唱歌的吉他手。
      LANDS的吉他手,NATSU的吉他手。
      所有的人都觉得,LANDS可以没有主唱NATSU,但是却不能没有吉他手YUKIYA。他俩像两个极端站在众人面前接受审判。
      NATSU是孤独的,他的判词是没有才华没有灵气没有前途。
      YUKIYA是孤独的,所有的人站到他那边,他却似乎想站到NATSU身边。
      这就是市场对于成功和失败的理解。
      YUKIYA就是成功,NATSU即是失败。

      YUKIYA作词作曲了《二十岁の战争》,LANDS异于往常风格的作品。
      面对捧赞的记者,他冷冷说没什么特别的。他在夜晚练习室,在摇晃昏暗的灯光下,拨弄着吉他的琴弦,温柔的和着NATSU经过机械处理仿佛遥远过去传来的声音,。
      YUKIYA近乎陶醉,过于沉溺,与窗外的夜色钢铁都市的浓烟一样寥寥升起,继而消散。
      ASAKO受到了冲击,她被震撼了,毫不掩饰对于YUKIYA才华的迷恋,她和其他人一样沉溺于他的才华中。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故事终于掀开了它的一点点面纱。

      故事的转折点是《元气》,一直元气元气元气个不停的《元气》。来自于NASTU词曲ARUMI编曲的《元气》。因为《元气》,LANDS迎来了它的大红时期,不再像当初比赛那样临门一脚,戛然而止。在经纪人反复念叨LANDS需要销量的时候,在必须靠YUKIYA和ARUMI的才华决定成败的时候,NATSU半吊子的带着他的《元气》来了。
      长腿美女经纪人YUKARI是市场利益的代言人,她不在乎音乐是否剪剪贴贴缝缝补补,主张大刀阔斧的砍掉歌词,她喜欢ARUMI的编曲,理由是符合时代的口味。
      ARUMI讥讽的回答她:NATSU的DEMO才是最完美的。
      很可惜这时候我们还听不到DEMO版的《元气》,还不理解喜气洋洋歌舞升平的《元气》的原本模样,成功就突然的扑面而来。

      我很喜欢YUKIYA和ASAKO单独的那几场对手戏。
      ASAKO僵硬的搭讪,对于YUKIYA才华的赞美。昏黄街灯下仿佛骑着机车私奔的男女奔向未知的前程。黎明前海边触摸天际感受孤独的姿势,还有那个充满阴谋的吻。
      是你破坏了LANDS。YUKIYA指控ASAKO。
      在这部片子里,最直接理解NATSU的人,一个是摇摆却想抗争ARUMI,一个是被众人喜爱却偏偏喜欢NATSU的YUKIYA,还有装作自己不懂的YUKARI。
      众人眼中失败的NATSU,在YUKIYA的眼中,却是一望无际的大地,是他音乐最初的原点。所以他冷眼的看着任何对他自己充满赞美却对NATSU才华毫无感知的人们,他拒绝挖角,拒绝作主唱,拒绝单飞,拒绝自以为是的ASAKO的示爱,安心的做NATSU的吉他手,做LANDS的吉他手。
      影片全程贯穿着几句类似的台词:
      “我们做的是什么音乐?ROCK吗?”“不是ROCK的话我们做的是什么?”“LANDS不是唱POP的吗?”“SEX不是属于ROCK的一种表达吗”“我们难道不是业余BAND?”
      自嘲,不屑,自我讥讽,无奈还有落寂。
      YUKIYA是仰望NATSU的,他还记得当初遇到NATSU时候,NATSU给他带来的波澜壮阔的震撼,所以任何看不到NATSU才华却来赞美他的人,他都不屑一顾。他觉得自己是完全妥协者,逢迎着市场,被虚伪的赞美着灵气和才华横溢,只能在寂静的深夜一遍遍抚摸NATSU的歌声寻找慰藉,追忆NATSU在群马时给他展现过的辽阔大地的一望无际。
      ARUMI是个半妥协半抗争的扮演者,她一边写出轻快的迎合时代风格的编曲,一边捍卫着NATSU原创完整的权利,她凶悍的向经纪人咆哮NATSU的作品才是最完美却无奈的接受市场的操作,她火爆的性子和NATSU牛皮糖一样的绵软凡事无所谓的态度形成激烈的视觉冲突。
      YUKARI混过BAND,在ARUMI咆哮她只顾市场利益的时候,悲戚的说,是的,音乐混到了尽头,所以才做经纪人,那一刻,她是绝望的,她几乎预计到LANDS会重蹈自己的覆辙。她热爱音乐到了一种无能为力的地步,她难过自己过早的妥协了,在她以为LANDS分崩离析的时候绝望地脱下高跟鞋,代表她在那一刻终于还是脱下了伪装,回到最原本的自己;她发泄是因为她也遭遇过这样的不公平,她一直假装没有看到NATSU的才华,采用世俗的标准来评判NATSU,其实只是想找到才华和市场的平衡,觉得自己认命了却又如此不甘心。
      这样的人组成的LANDS团队,在市场利益化的深渊面前,堕落谷底,正在坠落,即将坠落的人无一不在内心了解自己是退守战场的失败者,他们看着NATSU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对岸,最终还是逐渐沦陷,悲从中来。
      NATSU看着镜中的自己也开始问:你是谁啊。

      NATSU突如其来的求婚在他那怪异滑稽的服装掩盖下有种喷发的悲戚感。
      求婚是因为怕失去,理所当然的被拒绝。
      从相遇开始NATSU就一直在试探ASAKO究竟对自己是怎么样的感觉,直到这时候,NATSU才拿到了答案:我讨厌你,就像看到自己一样的讨厌。
      NATSU说:我也是,讨厌自己,也讨厌你。
      NATSU抱着她说不要离开我,不就是影射他虽然讨厌自己却更害怕失去自我。
      所以当我看到ASAKO她瘫坐在NATSU房门口的时候,当我看到她接受NATSU的吻和拥抱的时候,当我看她出现在NATSU的房间的时候,当我看她在海边推开YUKIYA的时候,我原谅了这部映画里关于她大段大段的镜头。
      她是NATSU的折射镜,是NATSU寻找的同类,是NATSU害怕失去的自我,幼稚的想以爱情的名义留住。
      NATSU面对镜子,我们面对ASAKO。
      于是我也原谅了小林笨拙的时间转换,和常常戛然而止起承转合。
      这样破碎的片断更让我们随着ASAKO拼凑片断组成崩坏的失落的自我。
      于是,那被导演藏匿至今的DEMO版《元气》在NATSU一把吉他一把哭腔的吟唱下终于剥去喜气洋洋的包装,赤裸裸地摊开在我们的面前。
      一句句反复哼哼的元气元气元气,反复的自我催眠,自我鼓劲,自我加油,胆小的内心面对一次次的否定时候小心翼翼的自我安慰。
      即使失去视觉还有耳朵去听,即使失去听觉还能用手心去感觉,即使失去所有的评判标准,即使逐渐的失去自我的过程里,即使如此也要坚持用自己的内心去感受这个世界,要微笑着奔跑起来,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是属于你的,即使全世界都失去了,也要有自我在内心,这就是你全部的世界。
      脆弱的让不忍听不忍看。
      歌舞升平的榜首曲在它的面前多么儿戏多么苍白无力。
      NATSU直指人心的才华,YUKIYA仰望的一望无际,ARUMI口中的最完美版本,我们都看到了。

      于是,他和她之间,从来就不存在所谓的爱情。
      尽管我说,《BANDAGE》就是一个无知炮灰女无意中闯入了一个男人默默爱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感情中最终被情敌无情绞杀了的故事。
      但是狗血的爱情,它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过。

      YUKIYA和ARUMI理所当然的拒绝了挖角,暧昧如官配的鼓手和贝斯手也回到了练习室,泪眼婆娑的经纪人吩咐播放LANDS的音乐,一切的静默中,只等待着NATSU的歌声。
      歌声响起,LANDS重新启航。反之,那就此分崩离析,各奔前程
      这位时常半途而废的主唱回答了我们,LANDS尽管伤痕累累,裹着绷带继续前行。
          
      故事的结尾。
      ASAKO笑着说MIHARU是她的恩人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人在囧途》的结尾徐峥一脸暧昧的说王宝强是他的债主。
      那时候的ASAKO已经获得了新生,她找到MIHARU说要做经纪人,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她已经找到了她的自我并为之奋斗。
      她和继续前行的LANDS主唱NATSU重逢在金色的光晕中,她哼唱起那首曾经的《二十岁の战争》,这时候的眼泪和当初的秋千上的眼泪是明显的不同。
      看到NATSU就是看到现在的自己,如此璀璨,如此自信,如此美丽。
      ASAKO是NATSU的镜子,NATSU是我们每个人的镜子,这是场失败者的献祭,和我们青春与否无关。

      MIHARU组乐队了,如当初的LANDS一样开LIVE了,灌制唱片了。
      另外一个故事的序幕,也由此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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