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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象同行》剧情:2020年,一群名为“短鼻家族”的野生亚洲象群离开了老家云南西双版纳,踏上漫长的北迁旅途。它们穿越人类城市,到达有纪录以来亚洲象在我国最北之地,向生存极限发起挑战。   他们为什么出走?这个种群最终命运如何?   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SSV)与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解读中国工作室合作,联合拍摄COP15主题纪录片《与象同行》,通过从未公开的罕见野生亚洲象社会行为镜头,深度还原了“短鼻家族”北迁南返的前因后果

用户评论

  • Jensen

    还记得上一年的西双版纳大象出走的新闻吗?这件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超自然”事件后来怎么样了?大象找到新的栖息地了吗?迁徙途中遇到了怎么样的困难,对沿途居民又有什么样的影响,最重要的是,导致他们出走的原因找到了吗?

    事隔一年,终于有一个记录片能够忠实地还原这一事件原貌,由解读中国工作室和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联合出品的《与象同行》全程记录了西双版纳短鼻家族出走途中大量不为人知的细节,也深度探讨了造成大象出走的多方因素,力求还原这个最为真实的“超自然”事件。

    导演陈熠之的加盟,更是让自然记录片爱好者拉高了对《与象同行》的期待值,而事实上她也交出了一份很漂亮的成绩单。

    作为国内知名野生动物与自然类题材纪录片导演,陈熠之非常善于挖掘和拍摄中国珍稀物种的影像故事,其纪录片作品《天行情歌》《最美华夏——中国的野生国宝们》曾获得IWFF国际野生动物电影节最佳影片、法国戛纳多媒体与电视影展“银豚奖”及法国戛纳电视节MIPTV真实影展最佳影片等知名国际奖项和提名。

    在《与象同行》中,她耐心地用镜头带着观众一步一步了解这个轰动一时的象群出走事件,更披露了大量此前被大众忽略掉的各种细节和信息。

    西双版纳短鼻家族离奇出走,有人说,这是生态环境恶化造成的受保护动物栖息环境不再宜居所造成的,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表面上看来确实如此:

    2020年春季以来,云南多地出现旱情,高温少雨,雨季偏晚等情况已经造成了全省57条河道断流,94.5万人、22.7万头大牲畜饮水困难。而中国现存面积最大、也是地球最北的热带雨林就落在西双版纳域内,这里也正是中国境内最大的陆生动物亚洲象的最大家园。

    每年的12月到次年的4月,亚洲象都会聚集到勐养子保护区的野象谷度过旱季,因为这里有一条小河,富含盐等亚洲象身体必须的矿物质。

    然而,自2019年以来降雨量越来越少,2020年更是西双版纳有史以来最干旱的一年,这也直接导致了野象谷那条溪流,在2月份春节过后就已经断水断流了。

    这个被视为是大象出走的直接导火线。

    但事实远远没有这么简单,随着记录片镜头的不断深入,拍摄团队带着观众一步一步地全方位地解析云南亚洲象生存状况,将时间线回溯更久远的年代,可以让我们对整件事有一个更为客观的理解和看法。

    从上个世纪70年代至今,国家不断加大对亚洲象的保护力度,打击非法盗猎,开展自然保护地的改造恢复,亚洲象在中国的数量从低谷时的150头上升到了300多头,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证明了,西双版纳的自然环境还是非常适合亚洲象生存的,不然不可能数量有这么稳定的增长。

    但为什么大象又会出走呢?

    野象谷溪流在2020年的断流,更像是一个导火线,似乎还有更多的因素涉及其中。

    实际上,随着象群数量越来越庞大,在有限保护区和栖息地的固定条件下,早在多年以前,亚洲象就已经不断地向外迁移和扩散,同时,它们和居住在栖息地周边的人类村落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大。

    过去几十年里,保护区里约2/3的亚洲象走进了周边的人类生活区,它们不断地往返于热带雨林和人类村庄之间。

    更重要的是,亚洲象每天约有16个小时在进食,成年象每天要吃数百斤的植物,相对他们平时吃的竹笋、嫩叶、野芭蕉等食物,人类种植的水稻、玉米、甘蔗等能提供更高的热量,极大缩小了他们进食的时间,它们不断到农田里去取食,也引致保护区周边的农地不得不改变作物种类,这又进一步减小了象群的进食来源。

    气候的变化和紧迫的生存资源,最终促使它们把目光投向了更远处。2020年3月初,由短鼻妹、蓝眼睛和野象谷其他大象组成的新短鼻家族,一共15头亚洲象,提前离开了野象谷一路北上,去寻找新的栖息地。

    除了深度剖析了象群出走原因,《与象同行》一路追踪短鼻家族的北上之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了解到了中国政府在保护野生动物时所作出的巨大努力,从前期的护航,慢慢转变策略改为阻止北上、引导南移。

    因为越往北走,适合它们的栖息地就越少,而这些信息象群是没有办法提前知道的,只能由专业人员为它们重新规划合适的栖息地。

    中国的大象保护专家最终为短鼻家族定下的目的地是普洱,普洱市最多时分布着100多头亚洲象,大多数是20年前从西双版纳迁移过来的。

    但是如何引导,一路上也是困难重重,其中最为惊险也是难度系数最高的要数元江大桥的引渡工程。

    短鼻家族北迁的时候是旱季(2020年3月),但随着雨季的到来,许多河流水位不断上升,水势汹涌的元江,成了短鼻家族南返途中最大的障碍。虽然大象擅长游泳,但因为象群里有两只小象,所以冒险渡河对它们来说可能会产生相当大的危险。

    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决定引导象群从元江大桥上通过。

    元江大桥高差有100多米,像这种大型的人工设施,大象都不喜欢在上面长时间逗留,大象能够过桥的一个基本前提,就是要建立起大象与人类的基本信任,比如前期给它们建立了一个专门的水池,旁边有很多小水桶供它们玩耍,慢慢建立起象群与工作人员之间的信任度。

    再通过投食和车辆封堵道路两种办法双管齐下,慢慢引导大象过桥。短短的3分钟,却蕴含着所有工作人员数天甚至数周的精心策划和耐心安排。

    2021年8月12日,短鼻家族终于抵达普洱,也为这次西双版纳短鼻家族北上迁移的旅程暂时划上句号。

    除了记录短鼻家族北移旅途的艰辛外,记录片还在多个方面真实披露了象群的不断发展对周边村庄居民的消极影响,人象关系一度非常紧张。如何解决人象之间对居住地的争夺,这个时候就必须要由政府作为中间人进行调和。

    真正治本、也是最为直接的办法就是修复栖息地。

    影片最后提及旨在修复热带雨林和保护生物多样性、名为“生物多样性胶园试点”计划已于几年前启动,另外,中国政府也正在推动亚洲象国家公园的创建,以建立短鼻家族和其他亚洲象家族所在保护区之间的生态廊道,让它们不再迷路。

    在此基础上,还会增加食源地,过去5年里,中国政府进一步加快了对亚洲象的保护计划,在雨林边缘,为亚洲象提供食源地,设立大象食堂,从而进一步减少大象对周边农地的破坏和侵占。

    其实,栖息地的改造修复,亚洲象国家公园的建造,最终就是要促进人象和谐相处,既要保护大象也要保护人,政府还会通过救助补助的形式,缓解人象矛盾,真正实现人象共存的双赢局面。

  • Jensen

    1、

    我喜欢《与象同行》中象群互动嬉闹的片段,有一种质朴的天真。

    比如在野象谷,小象闯入村庄与森林的交界地带寻找乐子。他们卷走破碎的瓦片,踢倒废弃的砖头,将旧电线在空中甩来甩去。两只小象追跑打闹,一只被另一只绊了个跟头。

    或者行走途中,吃饱喝足后躺在树荫下睡觉。城墙般的庞大身躯沉沉陷进柔软的泥土中,露出粉色的肚皮。他们或者背靠背,或者脚掌抵着脚掌,展现出一种不设防的姿态。如果仔细观察画面,会看到左上角一只幼年象伸了个懒腰,粗短的四肢在空中比划着,憨态可掬,像极了城市里养尊处优的宠物犬。

    还有那些化险为夷的瞬间。两只幼年象和两只亚成年象在取水时跌入水泥砌成的坑洞,面临溺水的危险。母象用鼻子奋力将小象顶出水面。周围施救的成年象用象足和象鼻,硬生生将水坑开了一个角,落水的成员得以从这个缓坡爬上了岸。

    当远方的风无法吹进钢筋水泥筑成的城市时,我就喜欢观看野生动物纪录片。那些自然的原始图景,动物之间的直白交流,似乎总能唤起我们心中一种远古般的回忆。被社会教条规训的思想,日渐麻木的感官,如同开了孔洞的高墙,开始接纳外面的世界飘进来的阳光、雨露与清风。我们意识到,从来都应该是自然怀抱并安抚着城市,而不应该是城市如棋盘上优势一方的棋子,一步步地吞掉野生动植物的领地。

    还记得大四在广告公司实习时,我接待过这样一对特殊的客户。他们是一对中年夫妇,没有孩子,从国企辞职后,卖掉了北京的房子,跑到西双版纳包了一片生态茶园。他们想要推广自己的茶叶品牌,将卖茶得来的利润用于推动当地野象保护工作。后来这项合作并没有达成,因为他们手上所剩的资金不多了,支付不起昂贵的广告费用。

    事实上这种辞了工作去做公益的叙事在当时非常多,算是一时间流行的鸡汤。其中大部分人是头脑发热,没多久后又低调返回城市。还有一小部分是炒作,本质上还是一门生意。

    之后差不多十年,我再也没有和那对夫妻联系过。直到看到《与象同行》,才突然想起他们的故事。于是翻翻朋友圈,惊讶地发现他们仍然留在云南,还在做着当初的事情。茶叶的生意应该是没有继续下去,但是公益找到了新的方向,发展得很好,也得到了当地政府的支持,实现了良性循环。他们经常在朋友圈里分享野生亚洲象的照片和视频,那些粗加工的影像令人感到很温暖。两个人都晒黑了,比十年前显老了不少,但眉梢眼角是舒展的,他们朋友圈的个人介绍写着:“这是我们与大象的约定。”

    2、

    环保公益纪录片,如果只是为了满足都市人的慈悲心与猎奇心,是不公平的。无论是中国云南,还是印度、泰国,在森林与村庄的交界处,在大象活动频繁的地区,以种植为生的农民成了弱势群体。大象种群数量增多,势必会扩大势力范围,啃食村民的庄稼,踩踏他们的房屋,甚至偶尔有人死于象蹄。但由于受制于保护野生大象的法律,农民不敢对大象进行可能会造成伤害的驱逐,只能依靠政府的救济补偿,或者放弃祖辈留下的土地,搬去别处生活。

    2021年我看到短鼻家族一路北上的报导时,就期待看到一部相关的纪录片。今年《与象同行》终于问世,只有53分钟,好在精巧而完整。这里的“完整”主要有两层意思。第一,它完整地梳理了短鼻家族从出发、北上直至南归的经历,保留了这十七个月中那些温暖的、俏皮的、治愈的抑或凶险的珍贵瞬间。第二,动物纪录片终归还是要回到“人文”这个立足点,《与象同行》没有回避人与象的冲突,也不刻意夸大人与象的情感浓度,而是埋下了一条人与象之间情感微妙变化的暗线,温情脉脉,也若即若离。

    在北上的最初阶段,人与象之间的关系是紧张的。人类恐惧大象,担忧象群带来的经济损失。大象也提防着人类,有汽车经过时,甚至露出杀气。人与象彼此试探着对方,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寻找一个和平共处的办法。

    多次摸索实践后,人类对象群采取了远程追踪的方式,不干预,不打扰,并对村民进行提前预警,尽可能降低损失。大象也开始信任人类,十几岁的成年象竟罕见地卸下警备,以幼象般的姿态进入梦乡。

    短鼻家族以其团结、坚强、聪慧和憨厚治愈着人类。他们成为被凝视的焦点,投射着人类最为珍视却也日渐稀缺的品质。在影片后半段,他们越来越多地出现在航拍视角下,成为一种象征,一种图腾。

    电影后三分之一则多了一点悬疑氛围。越向北行进,植被越稀少,对于象群来说也存在越多的凶险。为了整个短鼻家族的安全,似乎必须要出手干预,帮助他们平安返航。于是角色悄然转变,人类成为施救者,开始悄悄介入象群的旅途,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引导他们南归。傍晚时分,短鼻家族按照当地人预设的路线,成功踏上元江大桥,开始返家。影片抵达最高潮,航拍下的象群与直播间里欢呼的人们构成一组蒙太奇,配上激昂的音乐,仿佛完成了一项史诗般的壮举。

    影片中有一位受访者说:“从某种意义上,大象像一个智者。我们采取什么方式对待他们,他们就会采取什么方式对待我们。”人类观察象,象感知人类,人象之间达成了一份遥远、默契而温暖的约定。

    “大黄鸭之父”——艺术家弗洛伦泰因·霍夫曼曾说,物体的绝对大小让我们感到了自身的渺小,这创造了一种平等的感觉。大象这种庞大的生物,或许比其他生物更能让我们反观自身,重新意识到万物有灵,众生平等。

    对于短鼻家族为何北上,业内尚未有一个权威的论定。《与象同行》给出了一个假说:极端气候下景洪降雨量骤降,野象谷断流,象群为了寻找新的栖息地而向北迁徙。在2022年的8月,这个全球都被极端高温席卷的夏天,通过这部影片回顾野象北上的故事,或许会促使我们进一步反思气候危机,审视人类的未来。

  • Jensen

    大家好,我是《与象同行》纪录片的联合制片人。

    去年四月份,腾讯进行了战略升级,成立了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生物多样性和碳中和都是我们新部门的业务,COP15大会在昆明举行,云南大象迁徙事件引起世界媒体的关注,我们内部讨论时都觉得这真是好的故事,希望能参与做点事情。外文局在计划筹拍大象迁徙纪录片,所以我们一拍即合,立项推进。

    双方联合遴选导演时,在几个导演中间选中了陈熠之,她之前拍的《天行情歌》曾经获奖,她在大象纪录片里的构思,以女性视角的思考让我们觉得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呈现。事实也证明我们的选择没有错。

    导演团队在云南拍摄了两个多月,她们捕捉到了很多精彩的镜头,包括大象元江过桥等,这些独家素材,也成为我们这部纪录片跟其他几部区别较大的地方。云南森林消防总队有提供了一些监控素材,慢慢就勾画出了一部纪录片的框架。

    说一些项目中间有趣的故事。在配音选择上,我开始挺希望男性配音,但是导演用了一段话,以及几段配音demo说服了我们:“大象是母系氏族,女性配音更好。”完整版出来后,我们也感觉到了女性配音很新奇,也展现出了大象的柔软一面。

    根据我们的发行计划,目前已经在腾讯视频、哔哩哔哩、芒果TV上线。后续将会在爱奇艺、凤凰卫视、央视、北京卫视、英国SKY电视台等国内外电视台播出。希望大家多提意见,以助于我们在生物多样性方面的业务开展,和纪录片更好地呈现。

    也要再次感谢熠之和她的团队,花了一年时间创作出的这部优秀的纪录片。

  • Jensen

    看纪录片《与象同行》,是一个百味杂陈的过程。这部纪录片(看资料是解读中国工作室和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联合制作的),短短一个小时时间,此片通过从未公开的罕见野生亚洲象社会行为镜头,为我们回溯了整个“短鼻家族”北上南归的全过程。之所以说“百味杂陈”,一方面是被“短鼻家族”的行为深深打动,从而也通过片子近距离地去了解亚洲象;一方面片中也反思了这样的北上行为背后有更深层的矛盾,如何去面对和解决,是摆在我们人类面前的难题。n n 1990年,我第一次在广州动物园看到大象。我还记得在冬日的阳光下,大象母亲和大象孩子站在水池边,晒着太阳,游客们隔着栅栏跟大象合影。庞大、乖顺、静默,是我对大象的第一印象。在我生活的长江中下游地区,我从未在现实生活中见过大象,它们不是牛、猪、羊,不存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之中。在电视中、书本里、杂志上,时不时能看到大象的身影,但至于为何在动物园能见到它们,而它们原本生活在哪里,却一无所知。可以说,大象对我而言,是一个看起来熟悉实际上很陌生的存在。n n 2020年3月,我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第一次看到一条新闻:“短鼻家族”象群共计16头野象从西双版纳州进入普洱市,并一直北上。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旅行。2020年12月,象群在普洱生下一头象宝宝,数量变成17头。2021年4月16日,17头野象进入玉溪元江县。4月24日,两头大象返回普洱墨江县,象群变成15头。5月16日,15头亚洲象到达红河石屏县……一直到第二年,2021年8月8日20时许,云南北移亚洲象群14只大象已跨越元江,平安回归栖息地。 9月10日1时,北移亚洲象安全渡过湍急的把边江,从普洱市墨江县进入普洱市宁洱县境内。n n 我后来查资料,了解到:“亚洲象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主要分布在东南亚地区,在我国的西双版纳和普洱也有分布。据2011年估计,我国境内含有的野生亚洲象在50年间从150头左右增长到200多头,现在可能有300头左右,可见在保护关注下数量在逐渐恢复。亚洲象的数量恢复来之不易。亚洲象的群居方式主要有两种,成年的雄性大象要独自生活,而成年的雌性大象会携带着小象进行群居的生活,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新闻里看到的大象都是成群结队十几只一起的。”n n 北上,再南归,一年多的时间,它们走过了一千多公里的漫漫长途。在这段时间里,我继续我的生活和工作,做了无数的日常琐事,也有很多的烦心事,可是忽然在心里会跳出一个问题:“那群大象现在怎么样了?”于是迅速去搜索它们的消息。哦,它们到了墨江。哦,它们现在离昆明不远了。哦,它们闯入民宅了,还去玉米地里“偷吃”了……就像是追一个持续了一年多的电视剧,当我在日常生活中觉得烦闷时,就会探出头来看看它们的动态。n n 关注它们,一开始当然只是好奇心,可是慢慢地熟悉了它们后,情感上有了牵绊:它们在山林、村庄、城镇上一路往北走,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召唤它们?是不是远古的家园记忆,就像是一个乌托邦一样,吸引着它们?一路北上,没有停歇,没有找到这样的所在,它们会不会感觉迷惘?挫败?困惑?毕竟它们是非常聪明的生灵,有着高度社会化的行为,也能理解到人类给予它们的很多帮助和指示。温柔而有力,是大象家族给我的强烈感受。通过纪录片,我们看到它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照料小象,有的负责引路,有的负责断后,有的负责警戒,休息时成年大象围着小象,场面看起来非常温馨。让我印象最深的是,象群里有成员在人工蓄水池爬不上来,其他的大象想各种办法营救它们,最终成功。那个互帮互助的场景着实让人眼眶一红。n n 越到看到后面,我越会生发出“心疼”之感。世界已经大变了,适合于它们生活的区域越来越少,越来越碎片化。它们想冲出一条生路来,可是寻寻觅觅,何处才是家园?当然这一路上,人类给予了它们很多关照,政府工作人员、村民、环保专家、媒体……都参与到其中,大象没有受到过攻击和伤害,到后面也逐渐地信赖了人类,按照人类做设计的返回路径“回家”。可是更深层的问题依旧是要解决的:如何保护好大象的家园?如何实现人类与大象的共处?如何处理好环境变化带来的诸多不确定性?这些都是需要我们要面对和解决的。n n 著名生物学家爱德华·威尔逊在其科普名著《缤纷的生命》里写道:“我敢说,只有深入了解才能拯救生态系统,因为逐一观察其中每种物种后,生物经济价值与美感价值才会一出现,保护的情感也会由衷而生。明智的程序是让立法过程来推延,科学来评估,深入了解以保护。保护上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人类的天性,即‘人们对生态系统的了解愈清楚,破坏的可能性愈低’。正如东非的塞内加尔的环保主义者迪乌姆所说的:‘到头来,我们只保护我们所爱的,只爱我们所了解的,只了解我们被教导的。’”n n 此次,我们对于象群北上南归的全程关注,也该如此。深入地了解大象,走近大象,才能生出保护的情感。而且不只是大象,还有诸多丧失家园的生物,都应得到我们的关注和重视。此片的意义也在于此:它为我们保存了一份珍贵的记录,提醒我们问题一日不解决,大象很有可能还会北上。而让它们安心在“家”,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n

  • Jensen

    最新上线的纪录片《与象同行》,讲述了一场罕见的“野象群集体出走”事件。

    2020年3月起,名为“短鼻家族”的野生亚洲象群,离开了它们的老家云南省西双版纳保护区,行进了整整17个月、1300多公里。它们到达了有纪录以来亚洲象在我国的最北之地,同时,这趟旅程也是我国亚洲象有记录以来距离最长的一次迁移。

    一路上,它们闯入城郊、行迹农田,不仅与当地的村民们产生直接关联,而且在新闻与公众的关注下成为了“网红焦点”。

    这群野生象为什么要一路迁徙?我们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又搬演了什么角色、给予了它们什么帮助?这些问题背后的故事,被拍成了纪录片《与象同行》。

    准备离开西双版纳的短鼻象

    2019年,是西双版纳有记录以来最干旱的一年。“短鼻家族”生活的野象谷,降雨量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河流更是自二月份后就断水、断流,导致了前所未有的旱情。

    为此,“短鼻家族”的野生象只能花更多的时间寻找食物。激烈变化的气候环境、紧迫的生存资源,都促使它们把目光投向远方。为了更好地活下去,它们选择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

    迁徙事件的原点,其实是观众在看完《与象同行》后得以反思的——大象出走栖息地,除了气候的原因之外,还有原始热带雨林资源被破坏等多个原因,加速了它们不得不出走的步伐。

    大象席地而眠

    在走出野象谷保护区后,“短鼻家族”被无人机空中摄影镜头、城乡社区的监控镜头以及热成像镜头,拍下了它们生活中的奇趣画面:它们在狭窄的乡野道路上散步,在农田里快速抢食玉米,到当地人修建的水池、鱼塘中取水,还在野外旁若无人地席地而眠……

    大象与人类,仿佛处于一种“混居”的状态。

    亚洲象每天约有16个小时在进食,成年象每天更是要吃掉数百斤的植物。为了保证迁徙时的能量供给,大象们盯上了一路由农民们种植的水稻、玉米、甘蔗等能作物,常常会进田中取食。

    在田野里迁徙的大象

    陷于泥坑的大象

    随之而来的,就是不断发生的突发状况。

    对大象而言,这种突发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比如在2021年的一个夏夜,森林消防的监测人员惊恐地发现,有两头成年象带领着一头亚成年象和幼象,在水池里急促地吼叫,陷于险境。

    喝水时陷入泥坑,对亚成年象和幼象是非常危险的。它们中有的已经体力不支,只有一个鼻孔露在水面上。就当救援人员们准备采取紧急措施时,奇迹发生了。母象用自己的鼻子、脑袋把幼象拱出了水面。而公象则用象牙和象足,硬生生地在水池边上开了一个角,把水泥坑弄出了一个缺口。剩下的大象们通过这个缺口陆续从水池里逃出。

    生活在普洱农村的村民

    而对人类而言,与大象共处则意味着经济效益的损失。

    在傣族、佤族这些云南省少数民族的文化里,地球的诞生、人类的起源都和大象有关。在西双版纳,大象更是一种神兽,是神灵的象征,街头常见大象的塑像,寺庙的壁画里也会有大象形象。

    但以上都是抽象意义上的象征意涵,当野象活生生地出现在人类面前,当它们走出山林、漫步村寨,表现出它们的兽性和攻击力时,这就带来了现实的矛盾。大象采食、踩踏农作物造成了直接的经济损失。为了躲避大象,村民无法按时种植、收割,则带来了间接的经济损失。

    在纪录片里,我们能看到这些与大象共同生活的村民们的日常——他们会通宵守夜,只为了看一眼大象;同时,村里的公用设施被大象破坏,农田里的作物被大象“洗劫一空”、剩下的不少被踩踏殆尽,每天都需要在得到无人机巡视确保安全的消息后才能走出家门……

    为此,当地政府每年都会联合保险公司,给遭受财产损失的村民进行补偿,而且逐步提高补偿的标准,得以妥善地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

    热成像镜头里的大象

    自然保护区

    在云南“短鼻家族”野生亚洲象群获得世界级的关注之前,它们的存在似乎离我们太远太远。于是乎,当它们在社会公众面前的频繁出现时,不仅刷新了我们对野生大象的认知,同时也提醒着我们——人类该如何与大象同行?这其实是个古老而又常新的话题。

    食物与环境的缺失,是亚洲象活动的一个重要动因。一项数据显示,中国的亚洲象从1985年的185头大象增长到现在的300头。而另一项数据显示,西双版纳热带雨林的面积从上世纪80年代的5510万亩,减少到现在的2854万亩,足足减少了48.2%。

    为了更好地保护大象,在过去五年里,中国政府加快了亚洲象保护计划的进程:在雨林边缘为亚洲象提供食源地、设立“大象食堂”,以及通过政府救助的方式缓解人象矛盾,修复它们的栖息地。“生物多样性胶园试点”计划也已于几年前启动,旨在更好地修复热带雨林目前的状况,并以此保护生物多样性。

    从与象同行到为大象护航,人类一步步探索与野生动物的相处之道。纪录片《与象同行》为观众打开了一个认识野生象群生存现状的窗口——清新而又贴近动物视角的影像创作方式,对跟踪监测象群的工作人员、村民们的采访,都提出了创作团队的诉求和观点。

    《与象同行》由解读中国工作室携手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联合出品。而影片的导演陈熠之,一直深耕于野生动物与自然类的纪录片题材领域。她之前的作品《天行情歌》,挖掘的就是珍稀物种长臂猿的日常生活与恋爱故事。

    人类与大象同行,将在未来成为常态。这促使我们去重新审视人与自然的关系,唤醒我们关注野生动物的意识,并期望最终能够实现人象和谐共处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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