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播放:最后的绞刑师 - 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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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绞刑师》剧情:阿尔伯特·皮埃尔珀恩特(蒂莫西·斯波 Timothy Spall饰),英国最著名的绞刑师他冷静、不苟言笑,又极其讲究自身的职业道德,堪称“世界上最有效率和最人性的第一绞刑师”。这个职业需要身份的秘密、绝对的冷静以及精准的计算。职业性的果断和迅速,为他创造了7秒半完成行刑的纪录。然而这个本该是秘密的身份,却因为执行对纳粹的死刑,使得皮埃尔珀恩特成了公众人物。  皮埃尔珀恩特从不把他的职业与生活混淆,也很少考虑这个行当的残酷性。直到1950年的一天,他亲手为他的朋友詹姆斯·考比特(埃迪·马森 Eddie Marsan饰)“送行”,导致精神几乎崩溃。这成为了皮埃尔珀恩特职业生涯的转折点,他于1955年写信辞去了绞刑师的工作,结束了这段处死608名死囚长达22年的生死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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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 Jensen

    最后那个笑的很美丽的Ruth Ellis

    Ruth Ellis,1926-1955,英国历史上最后一个被处决的女犯人,因为被指控谋杀她的爱人。

    Ruth114岁辍学做女侍,17岁怀孕,和一个加拿大军人,生下一个儿子。
    很自然的,老爸溜了。Ruth开始在夜店跳脱衣舞,以及做裸体模特。23岁又一次怀孕,这次是她的一个顾客;这次她堕胎了。

    同年,和George Ellis结婚,又一个她的常客。George是一个粗暴、占有欲强、妒忌的酒鬼,他们分分合合,并在次年因为Ruth产下一女而分居。

    2年后她成为一家夜总会的经理,并遇见David Blakely。David有教养的多,但是也是个酒鬼。这俩人都瞒着对方出墙,也是很纠结的一对。。

    1955年4月10日,晚上大概9点半的时候,David和他的朋友Clive在路上碰到Ruth,Ruth向他打了2次招呼,但是David似乎没听见。

    正在David找车钥匙的时候,Ruth拿出一把点38 Smith & Wesson Victory model连发左轮,向David连开5枪。第一枪射失了,David开始跑,然后第二枪把他撂倒了。Ruth于是站在他身上向他开了3枪。Ruth开的第六枪弹射到一个路过的老太身上,使她的拇指受伤。

    Ruth站在David的身上,向Clive说道:你会叫警察吗?然后她立刻被一个过路的警察逮捕了。被捕后她显得十分的平静,没有丝毫的酒精和药物痕迹,供词也十分的有条理。

    David的肝,肠,肺,动脉,气管,全部受伤。然而,他没有死。

    在此后的一系列程序中,Ruth没有被发现任何的精神失常的现象。

    最后的审批,Ruth不顾律师的反对,盛装打扮。然后,在法庭上她说:
    “我开枪射他,就是为了杀死他。”
    审批只花了14分钟。

    在行刑前,Ruth解雇了她朋友Desmond Cullen介绍给她的律师,并对她的前律师声称,枪是Cullen给她的,是他指使她杀了David。然而,当局并没有因此而缓刑。

    最后Ruth写了一封信给David的父母:“我一直深爱你们的儿子,一直到我死去也是一样”

    走上绞刑架前的最后一刻,Ruth帮着系好了自己最后受刑装束的带子,然后对牧师说:“我不是那个杀人凶手,当我看见那把左轮的时候,我已不是我了。”

    Ruth一案引起了社会热议,签名请愿的人达50000之多,其中包括著名推理小说家Raymond Chandler的斥责信:“这完全是中世纪流传下来的野蛮刑罚。”

    9年后的1964年,英国废除了死刑。

    70年代早期,Ruth的前律师向苏格兰场报告,他当年是怎样和Cullen一起隐瞒事实,以及Ruth是怎样在法庭上说谎的。然而,此事不了了之,Cullen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2007年,仍有人向英国首相戈登布朗提出光复Ruth一案。



    http://en.wikipedia.org/wiki/Ruth_Ellis




    另:Ruth真的是个美人

  • Jensen

    阿尔伯特从门外的窥视眼目测犯人的体重身高,快速精准计算出所需绳索长度。等到行刑,他开门走进死囚室,犯人站起来迷茫不安的看着他,他把犯人反手缚住,说一句“请跟我来”,带犯人来到绞刑架前。从上衣西装口袋掏出白色头套给犯人带上,迅速走到一侧推下机械杠杆。“碰”的一声,犯人脚下的活动挡板打开掉落下去,脖子上的绳索使他的第三节脊椎断裂瞬间死亡。没有争扎、没有喊叫,一场完美的绞刑。

        阿尔伯特创下了7秒半完成行刑的纪录,他骄傲的对助手说:“其他人(绞刑师)再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许多人都无法容忍靠这一行当来赚钱,当问及阿尔伯特如何能够做的这么好。他如此回答:“每当我走入死囚室,我就将阿尔伯特这个人留在了外面”。并且他还试图给自己一个是政府要杀死他们,不是我们的心理暗示用来切除人类对死亡的正常感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巨大机器中的零件,机器要运作,他这颗小齿轮也不过是随之而动。而阿尔伯特那句:“每当我走入死囚室,我就将阿尔伯特这个人留在了外面”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走进死囚室的并不是他,那么走进死囚室的又到底是一个什么可怖冰冷的物体?

       即使阿尔伯特被派去德国绞死臭名昭著的纳粹战犯,这一看上去的正义行为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另一份工作。助手历数即将要绞死战犯的罪行时,阿尔伯特冷静的说,“他们做过什么事,和我们无关”,在他眼里这些人并无区别,他和死囚之间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死亡,除此之外都毫无意义。由于被要求一天里绞死13个纳粹,为了提高效率,他甚至还设计了一个同时可以绞死两个人的绞刑架,一如既往的旨在追求效率的最大化。

        不过一旦褪去绞刑师这层坚硬的表皮,阿尔伯特的另一面就显现出来了,他精心帮死去的犯人擦洗身体、换衣就像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当被告之少了一口棺材,其中一个战犯要草草下葬时,他在放满了尸体空旷的房间里愤怒的大吼:“这个人已经用死亡洗清了自己的罪,理应获得尊重!”

        从德国回来后的阿尔伯特受到报社的大肆宣扬变成了一名公众人物,绞刑师身份的曝光让他开始不安,原本作为绞刑师的他只是一个隐秘的与正常生活毫无关联的怪物,但现在这两者却开始连接起来,他再也无法将那只怪物仅仅只停留在死囚室中,而是要忍受可怕的怪物无时无刻与自己在一起。阿尔伯特开始萌生退意,用他从死刑赚来的钱与妻子开了一个酒吧,希望能够借此摆脱要靠去做绞刑师来赚钱。

         这一晚阿尔伯特就向他最好的朋友科比特吐露了自己的心声。酒吧已经打烊,妻子正在角落里收拾。

        “我甚至几天晚上向上帝祈祷,”阿尔伯特手持雪茄,对坐在自己对面的科比特说。此时科比特痛苦的皱着眉,鼻子上还残留着血迹。

        “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的处事之道,能承受的那些压力。”科比特嗫嚅道。刚才他被前女友的男友狠狠教训了一顿,被打的像条狗一样卷缩在地上,却一直哼哼着自己对前女友的爱,她的做法让他伤心欲绝。“你的工作没有人能理解。”

        阿尔伯特深深的吐了一口烟,眯起眼睛用肥胖的大指拇挠着下巴,“这并不容易,也有一些事在我脑海萦绕,我宁可不想。”突然直直盯着科比特的双眼说“我可以将它们隔开,但它们老是要出来,寻找时机等着我防卫疏忽”……

        至始至终《最后的绞刑师》里都不存在自我救赎这一设定。即使在科比特犯下他杀死前女友的罪行,阿尔伯特不得不亲手绞死自己最好的朋友之后,他还是继续着这份工作。

        绞死科比特的当晚,阿尔伯特从酒吧里喝的烂醉回到家,在妻子面前扔出剩下的几个铜板哭着说:“我绞死了我的朋友,就为了钱,肮脏的钱!”他匍匐在妻子脚下哀求着让她抱抱自己,但妻子却带着一种受了巨大伤害的表情紧紧的靠在墙上对阿尔伯特的哀求置若罔闻,梦呓般说着:“我们现在不谈论你的工作,永远也不谈。”

        当天晚上的梦中阿尔伯特第一次打败了代替他自己走进死囚室的怪物:科比特头套着白色面罩像个稻草人被架在田野上,一如科比特当初等待行刑的时刻。阿尔伯特跑过去,把头套取下抱着他离开了“绞刑架”……

          社会上任何一种职业都是基于需与求而存在。当绞刑师也变成职业之一,其中传递出来的冷酷信息无非是这个世界上有人需要被杀死。庞大的“市场需求”导致了绞刑师一职的成形。

       与其他职业不同的是,其他职业都是在进行创造,即使是屠夫,也是屠杀牲口之后转化为人类所需的产品。但绞刑师却是纯粹的毁灭。一种更甚于死亡的死亡,是现代社会一条终端的流水线。一个人在阿尔伯特的职业的“操守”下在7秒半便了却生命,就好象工厂里工人们被要求越来越快的给一盒罐头合上盖子。绞刑与给罐头合上盖子从本质上看其实并没有任何区别——它们都是在同一现代性的要求——无情、快速、精准下完成的。而且实施者与被实施者同时沦为完全冰冷的失去生命的物体。重复机械的完成这一步骤。瞬间呈现了一朵极致的科技之花绽开与枯萎的过程。

       严格来说阿尔伯特并不是一种制度或者现象的受害者,因为从纯粹理性的角度来讲,绞刑师所处死的是犯下罪行的人,从法律和道德上阿尔伯特都不该有内疚之情。但是这种“职责”依旧对他作为人的本质产生了损害。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应该只有巨大的机器、法官、规矩、流水线、五分钱的硬币、罐头、身份证、数字等等这些东西,而且还存在着一种更为重要的柔软的存在。也正是这种“柔软”使得艺术家们忍饥挨饿却依旧前仆后续的画出一幅幅与进步无关的作品。他们割掉自己的双耳,躺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只是为了证明这种更为重要的存在而存在。

      电影最后打出里阿尔伯特的自传一句话,“除了复仇,死刑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在我看来,死亡不过是一种终结,它当然不能解决任何东西,死者已逝,伤痕业已种下。在死亡中什么不能挽回,唯一能真正够拯救世人的除了神之外只剩下艺术。

  • Jensen

        360行,行行出状元。这个叫阿尔伯特的肥头大耳的男人,真可谓刽子手中的状元。
        7秒钟绞死一个犯人,一周最多绞死13人。在23年的职业生涯中,共绞死608人。看似肥胖笨拙,动作却干脆利落。职业操守也令人敬佩。绞死人后,亲手为死者擦拭身体,然后放进棺材。即便对所谓杀人如麻、罪有应得的纳粹分子,也一丝不苟。杀完最后一个纳粹分子,当那个身为军人的助手说,没有棺材了的时候,阿尔伯特怒吼道:他们已经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他们的身体是清白的,应该给他们尊严!
        最强悍的应该是阿尔伯特的心理素质。当助手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罪犯的罪恶,以缓解内心压力的时候,阿尔伯特立刻打断他:“是政府要杀死他们,不是我们!记住,他们做过什么事,和我们无关!所以,每当我走入死囚室,我就将‘阿尔伯特’这个人留在了外面”!
        但是,当他亲手绞死自己的朋友时,他终于崩溃了!这个从来没跟老婆亲热过的冷漠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哭着,乞求老婆抱抱他。
        在我看来,阿尔伯特最后绞死的那个女人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她美丽端庄、气质高雅,她对阿尔伯特微笑着,慨然堕入地狱!
        1956年,阿尔伯特,这个在英国真实存在的刽子手结束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在自传中,他说,“我反对死刑,除了复仇以外,死刑没有任何意义”。
        1965年,英国废除了死刑。
        今天,世界上大多数文明的国家都废除了死刑。
        我是废除死刑的拥趸者。因为在我的青春期,我亲眼目睹了死刑,它给我留下了终身难以磨灭的印象。
        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在我们那座全国闻名的城市中,死刑作为一种公开仪式,甚至娱乐活动存在多年,一直到上个世纪90年代。
        一年一度,甚至一年两度的死刑一般都在西边的一个荒凉的海滩三执行,我们称之为西海。
        死刑执行前后是一派蔚为壮观的景象,随着尖啸的警笛声,人们争先恐后奔向西海。有骑摩托的、骑自行车的,还有蹬三轮的、跑步的。
        死刑前一天,公安局的人会去勘察现场,挖好几个大坑。执行死刑的时候,就将死刑犯押到大坑前,让他跪下,戴着墨镜的武警战士端着步枪,几乎顶在死刑犯的后脑上,爆豆般的枪响之后,死刑犯一头扎进坑里。坑里早就放好了一个巨大的塑料袋,大多数死刑犯会一头扎进袋子里,连一滴血都不会迸溅出来。
        尽管这么干净利索,但看客们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到鲜血淋漓的尸体,满足人类本能的嗜血欲望。
        此后,法医会迅速将尸体拖到车上。据说,那些没有家人认领的尸体,医生会直接在车上将器官摘下来。
        而认领尸体的家属则会更加痛苦。因为,稍后有关方面会到死刑犯的家中,向家属索取子弹费。
        有一年,一个年轻的死刑犯令行刑人员手忙脚乱,也令现场一片哗然。那个年轻的死刑犯刚满18岁,因为盗窃一辆桑塔纳轿车被处死。或许他的生命力太旺盛了,枪响之后,他竟然没有扎进坑里,而是倒向旁边的沙滩上挣扎着。一个没有戴墨镜的公安人员拔出手枪,在他身上连开5枪!那个年轻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抽搐。
        今天,在我国,废除死刑的呼声是如此微弱,让人们相信我们的人文素质与西方相差悬殊。其实不然。对那个没有合法登记,但却拥有强大宣传机器的政党来说,在一夜之间让公众相信废除死刑是与时俱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对我们来说,死刑废立是个经济问题。眼下,狱警们尚要为创收而苦闷,如果再平白多出成百上千张嘴,他们不崩溃才怪。
     

  • Jensen

    可以说这是一部不带任何色彩的片子。
    它的平静、严肃,一笔一画,理性的气质,坚持到片子最后一秒。没有夸张,没有煽情,没有渲染,一切可观记录并且点到为止。也正因此,这不是一个容易出彩,博得众人好感的电影。
    不知你注意到主人公的表情没有?从一开始被带领着参观学习绞刑流程,到最后一个犯人被套上白布袋时对他一笑,错愕跟沉重是Pierrepoint脸上从始至终的表情。没错,他只是一个政府的刽子手,这也只是一个职业,国家让他执行谁,他就执行谁,假如他带着个人情绪从而导致对每一个犯人都无法下手的话,从这个层面来讲,跟一个带着情绪不愿意给女人打胎的医生是一样的性质。于是他跟最初的那个同事不同的是,选择尊重这个职业操守,选择认真的做下去。
    但是,这些犯人在他的眼中,上绞刑架的那一刻就是一个个被洗净污垢的纯洁灵魂,无法得到人世间的救赎,他能做的只有尽量提高专业技能让他们走的爽快一些。每一次的执行,看似动作利落,毫不含糊拖沓,可是他脸上的表情一次次的出卖他内心深处的感受。每一次扳下机关,带着一种快速的逃避,一种被迫的决心,就有一个个复杂沉重的枷锁绑在他的心上。尤其表现在去德国对纳粹战犯执行绞刑时的那一段。后来,沉默寡言的Pierrepoint终于在亲手给自己朋友上刑之后,深感无力背负,精神状态头一次处于崩溃边缘。
    英国民众对他两度截然相反的情绪变化,也相当典型。让人想起两部片子,一是《朗读者》,二是《窃听风暴》。一个处于历史环境下的小人物的非“正常”职业,随着历史政治风云的翻转变迁,即会成为掌控他命运的关键钥匙。他们曾经获得的和即将失去的,都会随之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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